“我看得起你爹”张学舟敷衍道:“但我就是一个小垃圾,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们那一夜在帝陵发生的事情”左腾道:“那个剑兰草到底有什么用处,我爹是不是被这种剑兰草影响才导致性格方面发生了巨大变化!”
知父莫若子,左腾觉得左全让他感觉陌生。
对方采用了暴力的方式驱逐他,又有恶声恶气的交流,这不该是左全正常的心态。
其他人觉得左全只是喜怒无常,但左腾觉得左全像是换了一个人,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一般。
而这种变化只是在探查帝陵的短短一两天时间中。
“我从周委员那儿求到了视频资料,你是拍摄者,你应该更清楚这些事情”左腾道。
“你咋不问周委员?”张学舟疑道。
“她忙!”
“我也忙!”
张学舟翻身起了床,而后从冰柜中取了提前做好的乌稍鸡,热过后加了一些主食进去,不急不慢进行着进食。
在另一方世界纵马奔行了近十二天,他当下还没完全脱离影响,也不曾将所有思维都切换到现实世界中。
他这种状态很正常,哪怕正常人做梦后都会回想梦境片刻,如果没有遭遇重大刺激,张学舟也会有片刻的心不在焉。
“你别以为你们家可以置身事外,你妈钻到东山帝陵去搞直播,西京城有人认为她也有参与图谋颠覆行动的可能!”
直到左腾再次告诫,张学舟才迅速回神过来,想起了四处乱跑搞直播的宋凤英。
“有人认为我妈图谋颠覆?”张学舟疑道:“这只是你认为的颠覆吧?”
宋凤英半夜跑东山帝陵搞直播说行也行,毕竟律法没有规定不能去。
但如果说不行确实可以不行,东山帝陵牵涉了赤色联盟国内部矛盾,卷入其中时没有多少理由可以辩解。
张学舟仗着周月燕主导委员会,又有想看看省外关联情况的心思才任由宋凤英半夜前去。
他甚至推荐了宋凤英可直播的地点。
“牵一发动全身,如果我们家卷入其中,你妈探查罗厉帝陵坍塌的事情很可能成为导火线,你们家肯定逃不脱”左腾告诫道:“这最终或许不会因此铲除你们家,但你们家在这种汹涌暗流下绝对不会舒坦。”
左腾连连提及颠覆的事情。
他这是未雨绸缪,想将事情扼杀在最低限度,也缩减两家遭遇风波时的影响。
等到左腾告诫加求助了数次,张学舟分清楚了情况,他才重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