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身上有他们出手的咒引,一旦诱发灾难,这必然会引导咒法的回传,这是唯一揭穿他真身的机会”弘苦道:“但这道咒术发作的时间不定,导致我这数十年下来至今都不曾成功抓住对方的尾巴!”
“怎么会如此?”
“我在你身上下了咒,也只是想寻到对方而已!”
弘苦会撒谎,但弘苦不会全盘说谎。
乌巢注目着弘苦,他清楚这其中必然还夹杂着其他,但落在他身上的致命咒术或许与弘苦确实无关。
“若我想拯救自己的性命,我该如何做?”
乌巢抬起头,他注目着弘苦,指向了自己的身体。
“若你想抓住对方的尾巴,你只有预测清楚我遭遇凶险的那一刻,而后尽量防护救治我,你才能获得对方出手的痕迹”乌巢凝重道:“你不能让我死!”
“我当下唯一能给你的建议只有穿戴护颈的甲胄,这应该能让你增加一些生存的概率!”
弘苦伸出手指。
气运的力量难于琢磨,弘苦想不出乌巢为何是脖颈处遭遇凶险。
而弘苦在往昔的防范中也没有任何一次成功。
眼下的他同样没把握。
但他也想不出其他建议。
“凶国皇室不缺甲胄,你可以选择最好的甲胄穿戴在身上,尽量规避这种影响!”
弘苦看着丧气的乌巢,不免也多了几分嘘唏。
乌巢不是他众多学生中修行最强的,但绝对是最为机敏的学生。
时间到现在,也就乌巢发现了一些真相,甚至还拉扯了张学舟这个小反骨崽帮忙。
但乌巢很难跳出这个怪圈。
即便是弘苦自身也陷入其中难于自拔,不得不一次又一次依托替死咒挡灾。
他心生嘘唏,心中警戒忽生。
“他针对的既然是你,若你死了,他应该就不会针对我们了!”
数步之外,乌巢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他唯一存活的那枚蛇头咒发丝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晋昌放入了弘苦裤腿的下方,甚至悄无声息钻入了弘苦的长裤中。
与此同时,庭院中毒烟腾升,晋昌也开始发动辅助的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