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鹤宫,刘招孙望着从沈阳赶来的吴霄,询问他辽东最近情况。
没想到郑芝龙被关押这么久了,还有这份报国之志,不过现在他对郑芝龙已经没有任何信任,朝鲜战事告一段落,对付倭国至少是几年后的事情,既然如此,留这个大海贼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想做官,做官好啊,朕虽然想杀他,不过他是大齐的财神爷,朕留着他向郑成功要钱。”
一晃眼,来朝鲜半年多了,该回沈阳了。
临行之际,武定皇帝又招来谢阳,刘兴祚两个。
反复嘱咐两人,“藏富于民”的事情,两人好好尽心尽力,乱世之际,无论朝鲜大齐,无论晋商徽商,都要为这天下出力。
刘兴祚瞟了眼站在旁边的谢阳,谢广坤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再看看太上皇,也是一副成竹在胸模样,特务头子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数万中产之家的财产,便在武定皇帝这句为天下出力中灰飞烟灭。
“臣等必将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腊月二十三日,武定皇帝车驾离开平壤,经义州渡鸭绿江,返回辽东,一路无话,腊月十五日,返回沈阳。
且不说刘招孙与杨青儿陈圆圆等一众家人团聚,话说谢阳刘兴祚在平壤,为“藏富于民”之策忙前忙后,他们先是找到一批在朝鲜做生意的晋商和徽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民政查验过了,总共合计可吸纳存银八百二十八万四千两,一千两抽十两银子,谁做谁发财!”
谢阳拍打着胸脯,像是自己亲眼见过一样。
这个诱惑还是比较大的,下面就看这些商人同意不同意了,显然,他们也不是傻子,知道可能有坑。
“只是须交押金,你们要二十万两银子,我们把钱投进去了,若是店里生意不成如何?”
这些徽商晋商不仅胆子肥,心眼也坏,故意套路谢阳和刘兴祚,想用他们在汉城的作坊、青楼,抵押他们吸收银钱所需交的押金(十万两)。
汉城还在朝鲜人手里,万一徽商晋商卷钱跑了,谢阳也没处找人。
“不成,”
“实不相瞒,太上皇最近很缺现银,若不是咱们人手不够,早就自己干了,照刚才的算法,今年诸位是要大赚一笔,至少五十万两,明年,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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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不清楚对方是怎么算的账,几位豪商代表以为齐国招商引资都是相互忽悠,只想多弄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