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了自己的悟道。

一切如常。

绕过冥冥中那股可怕的意志，方木谨慎小心的参悟着月华之道，异象没有显现，而是化作九轮极小的光轮，伴随左右，莹莹绽光。

道元尊瞪大了眼睛：“好精纯的月华之力，这小子一介凡体，对月光有这么强的亲和力？玩赖啊！”

这就意味着道体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多少优势。

不过道元尊很快就安慰自己。

终究是凡体。

已经错过了炼成后天道体的最佳时机。

以后修行之路，止步三花。

也没什么好羡慕的。

莲生有些好奇的看着方木：“你为何如此小心，悟道全靠药力推动，这样说不定未来修行会有很大的隐患。”

方木睁开眼睛，十分无奈：“我也不想啊，只是凡体本身的限制太大了。”

“限制？”

莲生迷惑。

道元尊没给方木说话的机会，自己快速解释了起来，将凡体所存在的问题尽数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莲生更加的迷惑了：“凡体怎么会有这样的限制，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方木精神大振急忙询问：“以前是怎么样的？”

“唔......”

莲生也迟疑了一下，他虽然活了十万年，但多数是时候依旧只有本能，拥有清晰灵智只不过是近十年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知道这件事。

似乎是藏在记忆深处的某些画面。

让他误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

“将我栽种在此地的修士，就是凡体，我似乎，见证过他的修行，他的境界很高，一念之间，大道轮转。”莲生不太确定的说道。

毕竟这些画面太过虚无，他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

方木一惊。

莫非十万年前，凡体并非如此。

又或者，十万年前就有凡体打破了苍天限制，达到了一个其他修士难以企及的高度？但为何没有留下任何传说？

这一切是真，是假。

没人说的清。

连莲生自己都不确定。

不过这一切对方木修行都没有什么用处，方木只是感慨几句就放下了。

莲生道：“既然你需要悟道灵药，那这个应该对你有帮助。”

说罢他掌间浮现出七滴药液。

每一滴都有拇指大小。

散发着乳白色的神辉，药香并不浓郁，但是内部却仿佛有法则交织一般，每一滴如同孕育了一尊神圣的圣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