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瞧着方林双眼微眯，穆南栀的眼神在方林的脸上凝固了一瞬，随即瞥了斗篷人一眼。

“说够了么？”

在这一刻，方林清楚地感觉到，斗篷人身子都抖了一下，连忙伸手抱拳，“抱歉。”

话音落下，斗篷人起身就走，不敢有半点停留！

穆南栀的眼神微微瞥向后方，“再有下次，你就不用回去了。”

斗篷人脚步差点一个踉跄，一句话没说就继续朝着远处走去。

斗篷人渐行渐远，穆南栀的眼神再度落到了方林的身上，这一次的眼神，倒是如看着斗篷人一般的平淡而漠然了。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认识的穆南栀，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以任何形式来打探我的消息。”

话音落下，穆南栀收回了目光，转身就要离开。

方林眼神平静，“如果我非要知道呢？”

穆南栀脚步未停，“你会死。”

方林面无表情，忽然变了语气，“原本，那只是一场入凡的梦境而已。”

穆南栀的脚步终于停顿了下来！

方林见状，微微勾起了嘴角，“可是后来，那不只是梦了。”

穆南栀回过身，眼神一阵冰冷，“你想说什么？”

方林摇头一笑，这笑意颇有些苦涩，“后来，我听说她离开了那座城，再没有了半点音讯。”

“她本应该在那里，简单的度过一生，是我的出现，让她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偏移……说到底，我欠她的。”

穆南栀一声冷笑，“负心汉的故事？”

方林抬眼，“她会恨我么？”

“恨……”穆南栀眼神凝固了一下，随即倒是显得有些茫然，“欠债可以还钱，但有些东西欠了，是没有办法还的，你可能想把全世界都给她，但是……她已经不想要了。”

话音落下，穆南栀一声淡笑，“你就愧疚一辈子吧，这是你应有的下场。”

“对了，别再把我当成她，我真的……不认识你！”

方林眼神微眯，看着穆南栀转过身，悄然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