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所谓的指点，实际上是这一层意思？

方林微微皱起了眉毛，眼中浮现出了几分冷色来。

“内阁长老之首？好一个内阁之首！这一次，老子就让你变成老二！”

方林一声冷哼，起身走了出去。

楼下，江茹见方林忽然出来了不禁一愣，“方长老……”

方林摆了摆手，“我出门一趟！”

说完，方林就直接除了府邸。

一路下山，没过多久，方林就在一处府邸前停顿了下来。

这里，是周海的府邸！

灵山宗内，方林熟识的长老可是不多，对于灵山宗的破事，方林也只好询问别人才好。

眼下，周海这里，倒是也还合适。

敲了敲门，很快就有弟子走出来，一见到是方林，立时神情拘谨了下来。

“见过方长老！”

方林点头，“周长老可在家？”

弟子点了点头，“弟子这就去寻周长老，请方长老……”

“不必了！”

声音忽然传出，就见到门内走出了一道身影，正是周海！

周海有些惊喜，“方长老今日竟然有空来我这了，快里面请！”

方林点头，“叨扰了！”

周海受宠若惊，“方兄哪里的话，快快请进！”

……

天台上，方林不动声色，没有人能看得见其眼神深处的那一抹寒意。

“方某今日来此，主要是想跟周长老打听一个人。”

周海脸色一正，“竟然有能让方长老上心的人物，不知此人是……”

“段凌生！”

话音落下，周海瞳孔猛然一缩！

“段凌生！方长老为何忽然问起他来！”

方林摇头一笑。

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眼下已经开始昭告全宗，很快全宗上下就都会引起哗然。

周海现在不知道，早晚也会知晓的，此刻直接说出来，反倒是显得方林知无不言。

“段凌生给我下了战书，而且，态度很是嚣张！”

“什么！”周海一声惊呼，瞪大了眼睛！

方林差点吓了一跳，摇了摇头，“周长老不必惊讶，我此番是来问一件事，段凌生，可与哪位长老的关系非比寻常？”

周海眼神微微一凝，“非比寻常……如果说非比寻常的程度，好像，就只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