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掠空瞪了花雨田一眼。
这一眼把花雨田瞪乐了,他就喜欢小丫头在他面前没规没矩的娇俏模样。
“我和芸钗再好,也彼此各有不想说之事,这有什么奇怪的?”殷掠空并不认为杨芸钗是瞒着她不说,即使真是瞒着她不说,也应是有杨芸钗不能说的理由,“再说了,可能只是芸钗还来不及和我说。”
这时,李旲和杨芸钗结伴进了月老庙。
今晚的李旲一身普通富贵人家公子爷的装扮,俊秀贵气,斯文儒雅,和如同不谙世事天真可爱的玉娃娃杨芸钗站在一起,倒是般配得很。
两人同看着这一对壁人。
“还跟么?”难得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花雨田并不想继续看别人谈情说爱,问也只是问一下。
殷掠空想了下,摇头:“太子殿下出宫,明处看不到东宫侍卫,暗处却一定不少人,我们跟上去,就算没恶意,也难免会被误会。”
“有我在,你怕什么?”花雨田拍她肩膀之前,便已察觉月老庙连同整条月老街,都布满了东宫的人。
他靠近她,就怕她跟杨芸钗的交情太深,一个昏头跟上去,被东宫的人当成刺客,那她可就真得见见红了。
为护太子周全,东宫侍卫和东宫暗卫,早被训练成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利刃。
这些人,是隶属大魏帝王的暗卫首领之一陈四亲手调教出来的东宫利刃。
而陈四,是受永安帝之令,特地为李旲磨出来的这柄利刃。
皇上重视太子,为太子所做的,无不周全。
殷掠空很可惜地道:“本来我叔是想让我拜拜月老,想要麻烦月老帮我牵一牵红线的,看来不成了,也是天意。”
她回去就老老实实同她叔说,可不是她不听话,而是太子凑巧也在呢,她就不信她叔连太子都敢埋怨。
“你早有红线牵着,不必拜了。”花雨田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满腔柔情。
这些年,特别是近两三年,殷掠空听他说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那叫一个脱口而出,她简直都听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