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红校尉夹了块据说是用花雨田送来的猪肉腌制的猪肉干丢进嘴里,嚼了嚼,满口的香,哼完也就真好好说起来:“还不是你师父,说有件事儿要你办,还得找你的乞丐兄弟帮忙,事儿还挺急,结果我自晌午找了你一下晌!到现在,方总算见到你这个人!”
殷掠空蹭一下起身:“师父有急事儿找我?”
“行行行,坐下!”红校尉示意殷掠空稍安勿躁,主要是这会儿躁也没用了:“刚我已得到你师父让堤骑捎来的信儿了,说今晚能办就办,不能办,明儿办也行。至于何事儿,大人给你写了个纸条,先吃,待会儿我拿给你。”
殷掠空哦一声又坐下,真是心一会儿提一会儿落的,她这顿饭尽吃得上上下下了。
毛庙祝取来另一副碗筷,殷掠空马上狼吞虎咽起来,看得他贼心疼,边给殷掠空盛汤边念叨:
“慢点吃慢点吃!又没人同你抢!”
说着斜红校尉一眼。
红校尉也是为人父母,毛庙祝虽不是殷掠空的父母,好歹也是叔父,这一眼,他瞬明了,即道:
“大人既然说可以待到明日办,说明事儿虽急,但已有缓冲的余地,不像晌午同我说那会儿那般急了,所以你也别急,慢慢吃,再急,也不急这一会半会。”
殷掠空只顾着吃,无论是毛庙祝还是红校尉说,她都只点头不应声。
她确实有些急,不是急于办事儿,是急于想知她师父想让她办什么事儿,那事儿又事关什么,这才是她急的重点。
再者,她是真的饿了。
南柳隐身在黑幕中,贴着瓦片隐在屋顶上,斜斜往下望,望进土地庙后院堂屋里,看着堂屋里一起用晚膳的三人,有外人在,且是有身手的红校尉,虽尚不到会让她被发现的地步,但一切小心,她可不能大意。
在红校尉离开土地庙前,她只能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