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该找个机会,探探谢皇后宁贵妃的底,看她们于女官之死一案,到底有无干系!
夜十一如约来到鲁靖王府,吉缓很激动,吉缓得在为夜十一掀起帘子时,手都颤到不像话儿,惹得夜十一不由侧目,这一侧目,直教吉缓惊得脸色瞬白。
进屋坐下,奉上香茗与点心,吉舒较之吉缓要好些,也抑制不住脸上的欣喜,不禁夜十一看得皱眉,连阿苍都觉得容兰郡主身边的这俩个大丫寰不行,心理承受力不行,也太喜形于色。
“没想到,夜表妹还真来了。”容兰郡主说着素手一指,指着榻几上的一碟子桃花糕道:“尝尝,是吉舒的手艺,很有我们山东的风味。”
夜十一承容兰郡主的心意,伸手便拿了一块桃花糕咬一口:
“容兰堂姐还是唤我十一吧,听着顺耳些。再者,皇帝舅舅是我舅舅,鲁靖王舅舅也是我舅舅。”
她母亲有皇帝舅舅嫡亲的大皇兄,也有鲁靖王舅舅那同父异母的二皇兄,只是她母亲与皇帝舅舅的母后是秋太后,她嫡亲外祖母,鲁靖王舅舅的生母则是已薨的贤太妃。
容兰郡主瞬间有股暖流淌过心间,她特意不再喊十一,改唤夜表妹,其实也是不想让已身麻烦,真招到夜十一身边去,此番听夜十一这般拐着弯地支持,她心中不无感激:
“十一,你真的信我么?”
“信。”夜十一将余下的桃花糕放入阿苍手上铺开的锦帕上,“桃花不错,只是过于娇艳了。”
“一旦过于娇艳,便易招蜂引蝶,倘再世无双,纵是好春光,也耐不住花开得不是时候。”容兰郡主接下夜十一的话儿,同说起桃花来。
阿苍吉舒听着,阿苍还好,吉舒完全一头雾水。
夜十一反问:“那容兰堂姐信我么?”
“倘不信,明知拦路虎多得很,我又何必非得闯一闯?”容兰郡主笑道。
“今宁表姐并无恶意。”夜十一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