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杰走了过来,“我听赵sir说这个疑犯想诬陷你?”
他眼神阴沉地打量着周苏,一副想打人的模样。
“哈哈。”
彭文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别跟她一般见识,讲话连点逻辑都没有,这里可能有点问题。”
他伸手出手指在自己的额头上点了点。
哦。
宋子杰恍然,眼神变得有些怜悯。
周苏胸口一睹,气的差点吐血。
军装警先到,随后是白车和法证部的人。
彭文山让医生给疑犯做了简单治疗和包扎,子弹没有打伤骨头,但一点点皮肉伤还是疼的周苏满头大汗。
“这里交给赵sir,我们先把人带回去,接下来还有的忙呢。”
他率先离开。
宋子杰和陈家驹押着周苏跟了上去。
西区警署,审讯室。
周苏右肩上绑着绷带,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正左右环顾着屋里的摆设。
两米长的桌案,三把椅子,一个烟灰缸,再就是一面很大、很显眼的镜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无聊。
她心里吐槽一句。
咚咚。
陈家驹用笔在桌子上敲了敲,“说说吧。”
“说什么?”
周苏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表情。
彭文山双臂抱在胸前,仔细打量着对方的微表情。
陈家驹严肃地说道:“那晚五个匪徒械劫亚洲银行,还在大街上埋伏射杀警察,你就是其中一个。”
“周苏。”
“你不要假装不知情,我们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以后才去天台找你的,跟警方和合作是你唯一的机会。”
周苏撇嘴。
“阿sir,你不要冤枉我。”
“亚洲银行被劫的事情我在新闻上看过了,是你们警察无能抓不到匪徒,反倒被人家打的死伤惨重。”
“怎么,抓不到人就想诬陷我?证据呢,证人呢,你拿出来我看看。”
陈家驹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