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昌摸了摸鼻子,含糊道:“我暂时不发表意见。”
“也对,事情还没搞清楚呢。”
彭文山继续问道:“那梁阿波身上的伤痕怎么解释?”
黄子洋回忆了一下。
良家女嘛,不配合只能强来咯,而且对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那种肆虐的快感控制不住的,确实动手打人了。
不过不能这样讲,那不成自首了嘛。
“呃...这是一种情趣,那种的,你懂得。”
“什么?”
彭文山茫然扭头,看向陆启昌。
他是正经人,听不懂。
陆启昌翻了个白眼,用同样迷茫的眼神回视,呵呵,我也是正经人。
“不好意思,黄sir,我不懂,麻烦你说的清楚点。”
彭文山一脸的认真。
“你......”
黄子洋面红耳赤,又羞又恼,死死地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对方身上的伤痕用性虐待来解释比较合理,只是不能按在阿波身上,对方不会承认的,那就只能他来了。
这一刻黄子洋感觉自己的脸面全都丢尽了。
噗嗤。
沙胆坐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
彭文山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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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对方摆出一副继续做笔录的样子,才说道:“黄sir,麻烦你配合一点。”
黄子洋恨恨地盯着彭文山。
见对方根本不为所动,一定要他亲口讲出,只能认命地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