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凤雪怡已有半步开天境修为，面对秦家这等庞然大物，哪怕拼尽所有也是不够看。

如此……她依旧不惧……起码能说明一点，她有底气。

重要的……凤雪怡的举止，与他无意，对于引发九道天雷之人，并没有惊愕，反而有些欣喜。

怎么？

难道她知道对方是谁？还是说……她的底气就是来自对方？

凤雪怡闻言，同样止住脚步，嘴角上扬道：“云门主，其实我也有一事不解，同样希望你能作答。”

云剑：“……”

我先问的，自然要先回答我。

云剑就当没有听到，直接问道：“凤楼主，你们凤鸣楼与秦家的恩怨，我也有所耳闻，难道贵宗这般冷漠秦家，是因为当年恩怨？”

凤雪怡黛眉一动。

轻微变化，云剑尽收眼底，“凤楼主，秦家底蕴可不是我等能够相提并论，真若惹怒他们的话，想让谁亡，不过是抬手可灭事情。”

云剑这话什么意思，凤雪怡如何听不明白。

凭她们凤鸣楼的底蕴，如何敢跟秦家叫板？

这是在隐晦的指明，她们凤鸣楼有倚仗吧。

哼！

都说云剑绅士，没看出哪里有丁点的绅士。

难道他不知女士优先？

“呵呵！”凤雪怡同样也不作答，直接问道：“云门主，你问的，跟我问的，基本无差别。”

“当年贵公子得罪秦家，从而被秦家逼迫自废修为，一度让贵公子行尸走肉活了十多年，云门主作为父亲，更是作为一个宗门门主。”

“怎么？”

“难道是因为此事，选择与秦家对抗？”

不管云剑也好，还是凤雪怡也罢，他们虽没明面上反抗秦家……但从行事能够看得出。

说是阳奉阴违有些难听，敷衍了事差不多。

他们都明白……只是没有点破……

云剑：“……”

凤雪怡：“……”

两人相视对望，谁也没有回答。

少许！

云剑收回目光，笑道：“凤楼主，咱们圣祖大陆的水很深，瘴气侵蚀了心灵，听闻苍澜大陆济世阁能够净化心灵，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凤雪怡眼中闪过波澜。

“云门主，听你这话，好像对济世阁很了解？”

“算不上了解。”云剑忽然压低声音，“只是有个晚辈曾在那里，我儿与他情同手足。”

云清跟秦济世的关系，凤雪怡了解。

她本不知云剑跟苏老的关系，现在云剑这般说话，倒让凤雪怡疑惑……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