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死对头之间哪里会有什么及时雨?哪里会有什么互帮互助?
长夏啊长夏,你被他坑了那么多次,难不成还要继续上当?
哼,休想。
长夏留下一句:“王孙殿下的东西,本王不敢领受。”
说完扭身就走了。
李盛年恨得牙痒痒。
行!真行!那个死绿茶男对你装无辜你就领受!真行!长夏!你好样的!
长夏重新来到牢狱之中,看着那两具尸体,她抱着手,问道:“如何?”
仵作叹了声,摇摇头:“还是没有查出任何线索。”
长夏抬眸一撇,那仵作吓得连忙垂眸。
“抬去执法司。”
“是。”
刚出牢狱大门,就迎面遇到了槐序。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宛如一朵在风中瑟瑟发抖却依然坚强盛开的残花。
他在寒水之中跪了整整一夜,可是因为倔强之色,让他依旧身姿挺拔,体态修正。
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却无法驱散他身上那深深的寒意。
他身着一袭长衫,勾勒出他消瘦的身形。长衫的颜色因为时间久远有些黯淡,却依然能看出曾经的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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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上披着的披风,也未能完全抵御寒冷,在阳光下微风下,微微飘动。
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温柔与深情,看向长夏的目光里,有疲惫、有眷恋,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仿佛只要长夏一个眼神,他便能忘却所有的痛苦。
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片随时可能飘落的树叶。
执法司的人纷纷一愣,看了看长夏随后又看了看那个站在风中的煊骄王妃。
他们很懂事地说道:“王爷,我们先回执法司了。”
长夏上前信步走向槐序。
执法司的人见了,开始议论道:
“谁说咱们王爷要和王妃和离的?这看着也不像啊?”
“是啊,这王爷昨晚还专门去淑君宫中去救王妃呢,两人感情好着的,别听那些人瞎说。”
“可是,这和离之事不是陛下说的么?就算两人再如何恩爱,到后面不是还得遵旨。”
一阵沉默后,执法司的兄弟纷纷沉默地看着说这句话的人。
随后那人也是一愣:“我的意思是当然也不希望咱们王爷和离,只是.......”
“你啰嗦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那个人瞬间闭嘴。
长夏看着槐序,他身边的官飞会意,也退下了。
长夏扫了眼槐序的身子骨:“看来李盛年的那些灵气没把你弄死?”
槐序眼底的柔情在这句话说出后缓缓变为了失落和忧伤之色。
“我....我....长夏,谢谢你。”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这样说一句。
“我也不是非要救你,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命是我的,该收你的命的人只能是我。”
听到这句话的槐序先是一怔,接着很快并且很明显地神色一变,缓缓变为几分意外,还有几分小小的窃喜:“你说,我是你的?”
长夏拧眉,神情更是不解。
一旁出来的乌瑰听到这句话,瞬间气笑了:“兄弟,你这理解能力师从何人?” 「槐序有自己的理解系统。
长夏:谁懂啊?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