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是麻的,那胸腔之中的心脏好像停滞了好久,随着他的话音响起顿时剧烈地跳动着,震惊之外便是如临梦境地僵愣在原地。
她的手抖动得厉害,槐序的手很热,隔着衣服阿辞感觉有一团火在烧着自己。
直到槐序松开她的手后,阿辞都能够感受那种体温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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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容地眉眼微抬,朝着站在几步之外的李盛年轻轻点头。
衣袖掠过她的肩膀,阿辞的心好像不再受自己控制,那眼底逐渐转红,眼眶之中镀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等到槐序走过她,她才怔愣抬眼回头,看着他恭敬地朝着李盛年行礼,随后颔首浅笑与他交谈。
他对自己.....如同陌生人一般。
此时此刻,阿辞愣愣地看着他的侧脸,她的耳边是某种强烈的鼓动声,急躁强烈,除此之外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的薄唇微扬,一睥一笑间都尽显风度,她看着那唇瓣一张一合,却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这位公子?可还有事?”
阿辞如梦初醒,回首,看着一个女侍卫漠然着脸看着自己。
她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为何,现场中的这些华贵的人都在一遍一遍地告诫着自己,自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她内心苦涩非常,那暗处的钉子再次戳进骨髓般令她倒吸凉气,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
她摇摇头,“无........”
她走了,或者说是逃了更加贴切。
她在人群之中横冲直撞,干涩的眼眶灼热剧痛。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最后因为双腿无力直接跪在地上。
这时,她的脖颈火辣辣地疼痛着,她大口大口呼吸,恨不得将周围的空气都吸干。
最后,她呆呆地望着天空,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梦。
都是一场梦。
“你怎么来这儿了?”
阿辞不想说话,只看到乌瑰的脸出现在天上。
乌瑰看着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将灵力渡给了她。
乌瑰并未问她发生了什么,只是盘腿坐下,随即自顾自地说话:“我看你最近的身体也好了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切磋切磋。”
“滚。”
阿辞喉咙刺痛嘶哑,愣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你厉害,当我犯贱行了吧。”
阿辞撑地坐了起来,看了眼乌瑰,“犯贱?”她冷笑起来,乌瑰听得出来她那声冷笑之中的自嘲苦涩。
她这样的才叫犯贱。
和离书都给自己了,从此两不相干的两个人,再次见面,自己居然会窘迫到失态?
实在是可笑?
都这么久了,自己居然还没放下,可是人家早就向前走了。
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乌瑰继续传输着灵力,那酸胀剧痛的双腿渐渐恢复了些。
“好了,行了。”阿辞拒绝了。
乌瑰:“呵,你今日倒是主动说‘行了’,那明日下不来床可别怪我。”
阿辞一想,“那继续吧。”
输送灵力时,阿辞环顾了眼四周,自己这是跑哪儿来了?
“这哪儿?”
“你自己跑来的,我哪知道?不过,看这里的环境,应该是郊外。”
“用得着你说。”
乌瑰白了眼她。
夜色已经黑了,那天空就如同泼墨了般,什么也看不见,而且今夜看不见月光。
她环顾四周,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倒也不慌,感受着自己的双脚有了力气,站了起来。
这时,就听到了一个人声:“有死人!”
阿辞闻声走了过去,正巧被树林之中冲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真痛啊。
那人一身的酒气,撞到阿辞后,大喊一声:“鬼啊!”就直挺挺地晕了。
阿辞耸肩,“就这胆量。”
于是她进入树林之中,手中拿着发着阴绿光芒的乌瑰,而后者则是一个魂魄飘在阿辞身后。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坑,一个粉衣女子被人扔在里面。
衣裙都是泥土,可是那些埋她的人好像认定了她真的死了,随便一扔,踢了几脚黄土就离开了。
阿辞嗅到了空气之中的尿骚味,蹙眉,十分嫌恶地回头。
那个人,真的是不要命了。
“生死有命,放心吧,不管你是如何死的,遇到我了,我就给你一份差事。”
说罢间,只见她闭目,并指间,那指间顿时燃起莹白如雾的火焰。
突然间,她猛然睁开眼睛,有些惊讶。
乌瑰见了,问道:“如何?怎么死的?”
“东方品月?” 「有案子!与前夫哥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