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内,萧铭面容严肃的沉声道:“确定寻人无果?”
萧正初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禛西学武一事,恐是障眼法。许是到了禛西后又悄悄折返。”
萧铭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若是她绑走骄骄,我反倒稍能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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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初附和着点头:“逸亲王脾性温和,若仅是为逼迫您同意恢复殿试之事,理应会善待骄骄。”
赵氏听闻儿子被绑竟是女帝与逸亲王联手所为,且只为恢复明年的殿试,顿时心急如焚,“那明日早朝过后,让母亲前去与女帝商谈,说同意此事,让她放骄骄回来,如何?”
萧正初微微侧目,瞥了一眼自己的夫郎,轻声劝道:“万不可如此行事。”
赵氏满脸疑惑:“为何?”
萧正初耐心解释道:“若将逸亲王掳走骄骄之事挑明,女帝或许会放了骄骄,但随后定会赐婚。孤男寡女共处多日,骄骄若不嫁她,又能如何?”
赵氏面容憔悴,听闻此言,不禁掩面而泣:“难道我们便只能干等着?也不知骄骄是否害怕。”
萧正初轻轻环住赵氏的肩膀,温柔地轻抚其后背,安慰道:“莫要担忧,逸亲王应不会对骄骄不利。待骄骄归来,我们再与她好好算账。”
说话间,萧正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玄英见齐渝如此镇定,心中满是诧异,忍不住问道:“主子的意思是萧太傅此刻已然知晓人在我们手中?”
齐渝微微点头,一边指挥着鹰骁钉桩,一边神色淡然地说道:“正是。”
玄英面露急切,“那我们可要另寻他处?”
齐渝抽空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无需更换。萧太傅查出人在我们这儿后,我们方能安心居住。”
玄英愈发迷惑,满心不解地说道:“主子的话,我愈发糊涂了。”
齐渝见状,也不再卖关子,将绑萧慕宁的缘由向玄英细细道来。
“萧太傅既不能与女帝摊牌,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寻人,毕竟知晓此事之人愈多,对萧慕宁的名声损害愈大。
万一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最终唯有女帝赐婚方能收场。相较之下,将孙子嫁与我,她定会选择隐忍月余。”
玄英听闻,仿若恍然大悟般点头。
片刻后,又突然忧心忡忡地问道:“那此事了结之后,萧太傅不会对主子发难吗?”
齐渝坦然笑道:“我正盼着她来发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