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打了个哈欠,他好久好久好久都没睡得这么安心了。
季司深的小脸儿在陆之闻的腿上蹭了蹭,“没有,是先生在很难过。”
陆之闻靠着床头的靠背,手顺着季司深的长发,“我只是在心疼深深罢了。”
季司深听闻便又起身坐了起来,陆之闻顺手将人捞到自己的腿上,跨坐好。
季司深也会调整姿势,寻了最舒服的坐姿,才认真的看着陆之闻问他,“先生,为什么心疼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娇气小兔子有无痛症,以至于他连感情都有些懵懵懂懂,不明所以。
不过,不懂感情,或许也不算坏事。
至少,在遇见他之前,不会被人骗走。
陆之闻手上顺着季司深耳边的长发,一边温柔的回答季司深的问题。
“因为,深深以前过得不好。”
“所有人都肆无忌惮的欺负你。”
季司深大概知道陆之闻说的是什么了,“可是先生,我没有痛觉,所以不苦。”
“而且,欺负我的人,我……都把他们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