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拿起零式火铳,枪口顶着开口的那人。
“命还是钱?”
唐恩扫了眼周围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漠视了这一幕。
蒂凡妮亦是示意唐恩不要多管闲事,这不是他们的目的。
但唐恩起身了,手搭在了犬牙的肩膀上。
“兄弟,交个朋友?”
“你是谁?”
唐恩取出证件:“市警局顾问侦探。”
“市警局?”
犬牙不屑地晃了下枪口。
“这儿他们管不着,你可以去找镇里的巡夜人,不过我看你是没命见到他们了。”
蒂凡妮这时站了起来,手按在了腰间枪套上。
唐恩低声说道:“这位先生恐怕不想知道偷情的事被丈人知道吧?”
犬牙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而后目光狠狠地看向左右,见无人有异常反应,犬牙方才平复了下来。
“你唬我?”
“脖颈处有浅痕,衣服上的气味是女子常用的一种香熏,指缝里有粉屑。”
“你怎知我不是从家里出来?”
“哦,浅日就欢愉?”
“有胆,不怕我把你打死在这?”
唐恩从容地说:“我肯定会在死前喊出来这件有趣的事。”
“你等着。”
目送着犬牙和手下离去,蒂凡妮没有搭理慌乱逃走的赌徒,反而好奇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凭着源能技艺的修习,她的听觉比常人敏锐。
“猜的。”
唐恩随便回了一句。
见唐恩要离开酒馆,蒂凡妮跟在了身后。
廷镇作为聚居地,是有学者塔协助布置的驱雾仪式场的。
这种仪式场可以让聚居地的雾气比外界稀薄,加上街边的路灯,故而灰夜也可以较为安全的行走。
蒂凡妮快步和唐恩并肩行走。
“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
“说什么?”
蒂凡妮恼怒道:“你们俩沟通了什么?别想瞒着我,我虽然看不出你们交流了啥,但你们肯定有过某种沟通。”
唐恩惊讶地看着她,这让蒂凡妮更恼怒了。
“我说我说,别动手。”
见蒂凡妮快要暴走,唐恩赶紧开口解释:“其实很简单,我们说的就是那两场牌局。”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