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司祭。”
客厅里,老凡斯双腿铺着毛毯,眼睛微眯地坐在单人沙发里。
“你来了?”
唐恩习惯性地坐在对面的凳子上,应道:“凡斯先生,今晚打扰了。”
“哼,你是想问奥斯维德那天为什么找我吧?”
唐恩点点头:“在奥斯维德先生家里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所以我想……”
没等唐恩说话,老凡斯睁开了眼睛,那双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精光。
“永生之酒,那个钻进钱眼的家伙在研究那东西对吗?”
唐恩默不作声,默认了老凡斯的猜测。
老凡斯继续说:“你猜得没错,那天他找我正是为了永生之酒,这事情他已经烦了我很久。
一开始我们俩只是互相谈论对范伦丁学派的看法,后来无意间我说漏了永生之酒,这个钻进钱眼里的家伙立刻抓住了话里的信息,一个劲地询问此事,之后我便不再和他交流学术问题了。”
唐恩略感惊讶地看着老凡斯:“永生之酒是凡斯先生什么时候对他说的?”
“大概三年前,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凡斯先生之前接触过永生之酒?”
老凡斯得意地一笑:“接触?你知道我之前在哪家学府吗?”
唐恩摇摇头表示不知。
“奥府大学终身教授。”
这四个字令唐恩更加震惊,奥府大学,联邦境内毋庸置疑的第一学府。
奥府大学从不参加任何大学联盟,但它的师资力量和研究资金从来都是第一,联邦无数的知名学者汇聚于此,每年涌现的新成果不计其数。
似乎很满意唐恩的表情,老凡斯笑了笑。
“永生之酒是我年轻时参加的研究,我的生命因子假说部分源于这次研究经历。”
这下唐恩彻底理解这位老头平日的脾气了,真有能耐啊,而且大了去了。
“奥斯维德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永生之酒的兴趣变得特别急切的?”
老凡斯思索了会,目光再次变得浑浊。
“是有点不对劲,五个月前奥斯维德这个金钱狗突然比以往更急切地找到我,用金钱女人作诱饵让我加入他的团队。”
唐恩猜到了结果,不过还是问道:“凡斯先生知道背后的原因吗?”
老凡斯哼了一声:“老头子我年轻时候该玩的该耍的都享受过了,那蠢货的团队只会浪费时间,他的动机我也懒得搭理。”
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