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你受伤了,歇会儿吧。”叶澜见状,放下手中用来探路的木棍,满脸担忧地快步走到林婉身边,眼睛紧盯着她受伤的手背,那殷红的血痕在白皙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林婉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另一只手麻利地收拾着背包,试图加快动作以弥补受伤耽误的时间:“这点小伤算什么,别耽误行程,咱们得抓紧找到雨林墓,解开其中秘密才是。这雨林的脾气咱们才刚开始领教,后面指不定还有啥等着呢,可不能因这点小状况就乱了阵脚。”
湍急溪流是“拦路虎”,水势汹涌,暗流涌动,水底石头长满青苔,滑不留足。他们寻来粗壮树干架桥,却被水流冲垮多次,最后只能借助绳索,泅水而过,冰冷溪水冻得人瑟瑟发抖,体力在挣扎中快速消耗。
童睿渊一边拧着湿透的衣物,一边眉头紧锁、神情凝重,眼镜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却丝毫不影响他专注思考的状态:“这溪流不简单,怕是守护古墓的天然防线,大家留意周边,或许线索就藏在这附近。按以往探秘的经验,这类险阻之地往往暗藏玄机,要么有提示路径的标记,要么周边环境能折射古墓内部构造或开启之法,咱们眼睛都放亮点。”
潘豪冻得牙齿打颤,上下牙关“咯咯”作响,还不忘挤出个笑容打趣:“哟,这‘热情’的溪流,可太欢迎咱们了,等进了墓,得找它‘算账’,把咱折腾得够呛!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能在这附近找到线索,也算它将功补过啦。”众人虽被寒冷与疲惫侵袭,但听到潘豪这一番话,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紧张氛围稍稍缓解。
还有那蚊虫肆虐,个头奇大,嗡嗡围拢,叮咬后皮肤瞬间红肿,奇痒难耐,涂满驱虫药都难以抵挡。众人边赶路边挥舞手臂驱赶,模样狼狈不堪,却咬牙坚持,在密林中艰难穿梭,循着那若有若无线索,一步步逼近神秘雨林墓。
“这蚊子也太凶残了,简直是雨林的‘小恶魔’,专盯着咱们下嘴啊!”叶澜边抱怨,边用手不停地在脖子周围扇动,试图赶走一群又一群悍不畏人的蚊虫,脸上已被叮出好几个红肿大包,看着颇为滑稽又让人心疼。
林婉从背包里掏出备用的驱虫草药,分发给大家,边涂抹边说:“雨林蚊虫多毒性大,大家多擦点这个,虽然不能完全防住,但能缓解些。咱们动作快点,尽量别在这种闷热潮湿、蚊虫密集的地方久留,尽快找到干爽开阔点的地儿扎营,也能好好研究下接下来的路线。”
夜幕降临,雨林仿若被一块巨大黑布笼罩,黑暗中各种未知声响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他们寻了一处相对平坦、四周有巨石环绕的空地,燃起篝火,一来取暖烘干衣物,二来驱赶野兽蚊虫。四人围坐篝火旁,火光映照着他们疲惫却坚毅的脸庞,跳跃的火苗似乎也在聆听他们的对话。
“今天这一路,可真是状况百出啊。”叶澜用木棍拨弄着火堆,火星四溅,眼神中透着些许无奈与感慨,“不过看到那雨林墓的影像后,我就有种预感,这次探秘绝不简单,不仅关乎古乐传承,说不定背后还有更惊人的隐秘。”
童睿渊点头表示赞同,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借着火光整理白天记录的线索,口中念念有词:“没错,从墓身上的傣族文化元素看,这座古墓与当地傣族渊源极深。我推测,那些孔雀图案、傣家竹楼雕刻或许不只是装饰,而是某种密码或指引,可能与古乐旋律、节奏存在对应关系,就像咱们在灵音古墓时,通过音乐触动机关、解开谜题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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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豪一听,来了精神,凑上前去看着童睿渊的笔记:“哎呀,老童,你这脑洞够大的啊!不过听起来挺有道理,这么说,咱们是不是得把之前收集整理的傣族古乐谱拿出来研究研究,说不定能对上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