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瓦可利站起身不满道,他是这队士兵的头。
士兵敬了一个军礼,“报告队长,发现有一条船一直尾随我们,怀疑是水盗派出的斥候。”
瓦可利有些惊奇,心想水盗真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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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之一想,此船不是官船,那些水盗可能把自己当成了肥羊。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并把这一情况告诉金千里。
金千里心想:几个水盗,士兵们自是能应付,古人云匪怕兵。
对于队长的好意,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便同意了,随即带着蒂薇离去。
士兵们如打了鸡血般,按队长的吩咐,悄然潜藏,只等水盗上门。
果不其然,当船驶入一个港湾时,几艘船明目张胆地围住,看来真把这船当成了肥羊。
金千里在高处,尽收眼底,水匪们并没有人数优势,何况水匪们怎会想到是一船士兵,等他们上了船,肯定会悔不当初。
“千里,没事吧?”蒂薇在一旁有些紧张。
金千里摇了摇头,“没事,相信这些兵娃子能搞定。”
蒂薇无奈地笑了笑,金千里不过十几岁,竟然喊这些士兵为兵娃子,又见对方说无事,心中渐安,静静地站在金千里身边。
一众水匪大声叫嚷,纷纷跳上船。起初并未遭遇抵抗,他们以为船上的人都已吓得远避躲藏。
然而,当水匪们大部分上了船,士兵们突然杀出,瞬间将对手逼得落荒而逃,只恨自己少生两条腿。
这些士兵本是战场上的精英,面对水匪如同切菜般轻松,没过多久,甲板上便横陈尸体,全是水匪的尸首。
余下的水匪逃去后,河面已染成大片的红色。
金千里和蒂薇怯怯地下楼,看到士兵们只有几个轻伤者,心中总算松了口气。
这一日,蒂薇见金千里手中摆弄着什么,忙里忙外,便忍不住上前询问。
金千里只是微笑不语,反复叮嘱她不要问,等时机到了自然会知晓。
之前,他在河中看到大片的芦苇,想到笛子,便下船拖了几根上来。干枯的芦苇杆去掉头尾,用匕首挖孔。
他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