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对蒂薇说:“蒂薇姐,把你月信所用之物给我。”
“啊……”
蒂薇神色一怔。那东西是女人的私密物品,平时洗净后也是小心收藏,绝不会随便拿出来,更不用说给一个男人,就算是丈夫也不行。
金千里明白这一点,但他不敢有丝毫失误,若被发现,便是全盘皆输。
“快啊!”他看了一眼外面越来越近的两人,催促蒂薇。
随即,他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条。
见他心急如焚之样,蒂薇脸上微红,不再顾虑,低头从贴身布包里抽出一块白布,埋头递过去,眼睛不敢直视。
金千里接过,迅速挽起袖子,用短剑在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顿时涌出。
他咬着牙,用白布按住鲜血。
等蒂薇回过神来时,金千里手上的布条已染成血红。
她心中一阵刺痛,犹如万箭穿心,泪水在眼中打转,却不敢发出声响,用两手捂住小嘴,不久便是泪水夺眶而出,心知金千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金千里把染血的布扔进盆子里,蒂薇连忙拿出手帕,带着泪水,迅速为他包扎好伤口。
就在这时,史慈歇和马佐尼已走得很近,嘴里大喊:“卡蒂小姐,好了吗?”
“装作来月信的样子,快!”金千里催促蒂薇。
他又撕下一些布条擦手,然后把布条丢进盆里,递了蒂薇一个眼神后,端着盆子走了出去。
“小子,你干嘛去?咦,这盆里是什么?你手上怎么有这么多血?”马佐尼拦住金千里,脸上露出紧张。
史慈歇从门缝中望去,见蒂薇弯腰按肚,身子缩成一团,收回目光,怒火中烧,准备上前揍金千里。
金千里弱弱回答:“我未婚妻正好今天下午来了。”
“来了,来了什么?”史慈歇逼近喝问。
金千里露出一脸惧怕的样子,后退一步,话语结结巴巴:“月,月信来了。”
这下两人听明白了,心想难怪下午那女人说不舒服,原来如此。
马佐尼气得随手给金千里一记耳光,响亮的“啪”声传出,金千里被打得飞了几米,手中的盆子掉落在地,滚得远远的,鲜红的布块散落四处。
“妈的,晦气!”
“小子,跟老子滚开!”两人骂骂咧咧,绕过金千里。
对于金千里所说的话,他们本是不信,可见地上的那些血布,还有帐中的女人,他们信了。
二人也不打算去证实,离开才要紧。
史慈歇走了一段路,回头指着金千里怒骂:“小子,给我好好侍候你未婚妻,等好了再让她来侍候我们。记住,别想着逃跑,哼,要是那样,你知道下场会怎样。”
如今,他们已把蒂薇当作待宰的羔羊,养肥了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