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响点头,心里却没有去医院的打算。

他不难受了,就好像刚才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说实话,什么情况其实他都没搞清,突然的难受突然的苏醒。

还有……

梦中打断一切不适的墨绿双眼。

那是……纪念吗?

...

“找个同学将这一段念一下———”

“报告。”

贺响出现在教室门口。

讲台上李老师看向他,见贺响脚步没有半点虚浮,神色正常,示意他赶紧进来。

神色如常的点了一个学生的名字站起来朗读课文。

下方的纪念低头看向课本,心想还真是会装啊。

实际上在谁都没看见的地方,李老师垂在下方的左手,疯狂抖动着。

没人知道,神色温和的李老师内里,血液在怎样的澎湃着。

晚上放学。

纪念依旧上了陈家的车,期间没有看见过纪家的影子。

小孩每次走到校门口,都会四处张望,没有看到熟悉的车辆,紧接着会神情落寞的低头。

回了家,已经能开始短暂站立的陈默给小孩擦擦脸擦擦手。

“要先写作业吗,还是想玩一会儿?”

“舅舅买了新游戏,感觉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