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小一块长大,自然知道沈如山的背景。

沈如山其实不是他们那个区的,是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给买回来的。

可能是因为药,他醒来后忘了很多事儿,只记得自己名字,因为不想改名被老光棍揍了一顿,跑出来后刚好遇到了遛完狗回自己铁皮房的纪霆舟。

后来长大了,沈如山也试图找过自己家,但没有任何消息。

想到这里,魏杨不由得狐疑:“你不会诓我我们吧,这些年我们家主一直没放弃,怎么都没找着。”

你这一做买卖就找到了。

陈默解释道:“他们前几年一直在国外,近几年才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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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见他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了一眼魏杨。

突然就明白了小孩是什么意思的魏杨顿了一下,摆手示意陈默坐下。

“让人知道我欺负病秧子,还以为我多没种。”

这儿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魏杨率先往回走,转身时,扭头凶里凶气说了句:“别忘了赔我精神损失费,我可是没了好几天的工资。”

“还有,我可没原谅你,这是看在纪念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

陈默爽快的点头:“五倍偿还。”

听到五倍这两个字,魏杨吹了声口哨:“这还差不多。”

纪念:“………”

别以为她不知道两年前这货刚醒的时候,私底下去纪霆舟面前连滚带爬要了好大一笔零花钱,说是自己的工伤费用。

陈默进去后,如法炮制的先给同样是受害人的纪霆舟道了歉,还准备了礼物。

估计是之前从纪念听到了纪霆舟老喝酒的吐槽,记在了心里,特意寻了瓶酒来。

陈默还是花了些心思的,刚好是纪霆舟酒柜里缺的那瓶。

倒是不贵,只不过产量极少,尤其还是特定年份的,很难找。

不过,纪霆舟能是被一瓶酒收买了的人吗。

“陈先生的赔礼就是这一瓶酒吗?”

他掀起眼皮,颇为冷淡的瞥他一眼。

两年前他在床上休养了好久,澡都不能洗,这仇可不是一瓶酒就能盖过去的。

陈默当然知道这点东西怎么可能让纪霆舟满意。

“在谈其他赔偿前,我觉得纪先生会对另外一件事儿比较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