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龙沽不疼不痒的安慰,夏侯礼和黄渠二人皆愤愤不平。
唯有王虎,对龙沽感恩戴德,诚惶诚恐。
“太师所言甚是,夏侯礼刚刚确实太放肆了!”
龙沽暗暗思量。
他也知道龙狙不该这么说话,可自己年迈,恐不久于人世,若是当着节度使的面对龙狙斥责,让其丧失颜面,日后怕是难以再镇住这三个人。
龙沽要给龙狙找回面子,深邃的眼眸落在夏侯礼身上。
“刚刚龙狙所说的,是不是事实?”
夏侯礼虎躯一颤。
“是...”
“但是...是青州州军先开始的!”
王虎一听这话,怒火中烧。
“放你娘的屁!!”
“老子的人还亲眼看见一群身穿并州军服的人先开始的呢!!”
黄渠与夏侯礼达成一条战线,就看不惯王虎这副奴才模样。
黄渠冷冷说道。
“王虎!!你个狗日的!!跟谁骂娘呢!!!”
“老子骂你了?你急着跳出来作甚?”
黄渠出身绿林,本就粗鲁,三句话不离娘,两人越说越来劲,最后差点拔刀相向!
“说起这事儿就来气,十五里小庙被焚,夏侯礼!!那尼玛还是你的人在那咧!!”
“哟呵,守不住粮仓开始怪我头上了?想栽赃嫁祸?王虎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龙狙说话非但没有平息众怒,反而煽风点火。
“无耻的狂徒,敢做不敢当,恶心!!”
“呸!!”
“真恶心!!”
并州大营内吵翻天了,几人开始摔桌子茶盏,砰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龙沽脸色铁青,双眸泛起杀意。
看来此事完成之后,需尽早铲除这三人才是啊!
“够啦!!!”
龙沽一声怒吼,热闹的并州大营总算是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