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文武行礼后便缓缓退出了大帐,不多时,一名穿着羊皮袄的中年男人便走了进来。
“赵英,我腹痛畏寒是为何?”
见到赵英后,阿史那叶舍立刻问道。
赵英稍稍近前,仔细端详片刻后说道:“陛下,此乃心腹冷痛,乃是平日饮食过于油腻,加上庖厨技艺不精,制作粗糙所致。”
听到原因后,阿史那叶舍问道:“可有根治的方法?”
赵英摇摇头说道:“此乃积年所致,虽不致命,却不能根除,此病症除用药外,还需调剂三餐。”
阿史那叶舍听罢苦笑一声说道:“塞北苦寒,哪来那么多精细的食物,无非炙肉奶酪。”
赵英低下头道:“陛下恕罪。”
“不怪你,你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医者,医人当百无禁忌,我不怪你。”
阿史那叶舍收起眼中对关内的热切说道,“可有药方暂缓此病症?”
“陛下,此病需用汤剂内服。”
“那便下去煎药吧,所需药材告知内侍即可。”
走出大帐的赵英向主帐旁边的一处小帐篷走去,掏出一应器具开始研磨药材,生火准备煎药。
“陛下是何症状?”
赵英身后突然听到一人说话,他猛地回头,才发现是刘三郎。
“只是心腹冷痛。”
刘三郎点点头说道:“我记得草乌治心腹冷痛。”
赵英回身继续认真地研磨药粉,一边说道:“草乌可医。”
刘三郎道:“不要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赵英说道:“你就不想回去见孙三娘和你的孩子?”
刘三郎一怔,随后无声地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