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道指着那个俘虏说道:“原本是不愿说的,我割掉了他一个卵,告诉他要是不说就让他彻底断子绝孙!”
军司马看着王承道还在咧着嘴笑,不由感觉裤裆一凉,然后又瞅了一眼那个俘虏后,转头对王承道说道:“阴符记下,务必快马前送到将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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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行进三十里的程亦看着依旧下着雨的夜空,喊来一名负责督促各部的校尉问道:“情况如何?”
“北庭军骑兵没有突袭辅兵,但是我军轻装急进了两个时辰,掉队了几百士卒,先前撒出去试探的并州军战线的几百骑兵也只回来了一半。前方的道路也愈发泥泞了,恐怕还要拖慢进度!”
程亦看着身旁正在泥地中艰难控马前行的士卒,对那校尉说道:“快一些。”
那校尉一愣,然后问道:“什么?”
程亦回过头死死盯着那校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在快一些!”
看着程亦的表情,那校尉在马上简单抱了抱拳,然后立刻催马跑向前队。
乞活军主力又行进了半个时辰后,一名军司马派出的塘马终于也匆匆找到了程亦。
看着阴符上的信息,程亦淡淡地说道:“回去后告诉军司马,立刻出击,骗开寨门,攻击左厢军所部。”
塘马带着程亦的将令离去后,程亦又喊来一名亲兵说道:“去前队问问,到何处了?还需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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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塘马赶回到军司马率领的轻骑藏身的山坳时,雨已经停了下来,夜色也开始慢慢褪去,天上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听着塘马口头传达的将令,军司马立刻下令全军整备,直奔左厢军军寨而去。
片刻后,左厢军军寨门前,王承道与十几名士卒穿着并州军的衣甲,装作狼狈的模样冲到了军寨一箭之地外。
此时天已蒙蒙亮,寨墙上负责值守的并州军一名队正此时正在除去包裹在长弓上的油布,看到突然来了十几个己方打扮的骑兵,也顾不得手头的长弓,连忙起身喝问道:“什么人?”
“左厢军第十一团甲旅第三队斥候!”
“多少人?”
“十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