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后,三列陷骑也纷至沓来,他们举起连枷狼牙棒与横刀,在已经变得混乱的左右骁卫两翼军阵中如同犁耙一般,又犁了过去。
挥舞着的连枷、狼牙棒和锋利的横刀在没有多少铁甲的左右骁卫军阵中纵横披靡,无人能当。
等到他们几乎凿穿两翼时,左右骁卫的两翼已经是分崩离析。
两翼溃逃的士卒在安北军具装甲骑和陷骑的驱赶下,开始沿着两侧向中间还算严整的中军卷去,很快就动摇了大批士卒的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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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骁卫的中军军阵在溃兵与骑兵的冲击下最终开始大面积溃散,偌大的军阵成片成片的塌陷,原本听不到呐喊声的战场上到处回荡着惨叫声与求饶声。
此时,经过数次冲锋击溃了左右骁卫骑兵的安北军轻骑开始接替力气耗尽的具装甲骑与陷骑。
他们在飞驰的战马上解下当胸的搭扣,让战马可以跑得更快。
同时,原本汇聚在一起的轻骑兵们也在奔跑中逐渐散开,战场上甚至出现了十几骑追着上千溃兵逃窜的场景。
此刻的宫野与郑钧已经从巢车传来的战场形势中得知了安北军甲骑开始击溃两翼冲击中军的消息,原本还在胸中憋着的一股子气也慢慢卸掉了。
颓丧的宫野对一旁同样面色难看的郑钧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逃了,如若不然,田勒的人头就是我俩的下场。”
郑钧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带领身旁千余人的亲兵同时拨马向后方逃去。
开始指挥右虞候军前进的章破虏看了一眼身旁的章义说道:“太子谋反这件事算是彻底了结了。”
章义自然听懂了章破虏的言外之意,他看着章破虏说道:“谁也不能左右我们父子的性命。”
章破虏看着突然自信起来的章义,勉强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继续指挥麾下士卒开始追击逃敌。
章义跟在章破虏身后,抬头望去,却发现一只鸽子正歪歪扭扭地飞向军阵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