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一直是骑兵,但是,你要知道,现在你面对的一望无际的塞北荒漠和草原,且一人两马三马。
等你入关后,你会发现,骑兵不会再向在塞外一样肆意驰骋,在行进时,不可过多消耗马力,需步行一段,骑行一段,且马匹有时仅仅只能依靠后方输送的马料,而不能像塞外只要寻到一处草场就可以。当然,如果遇到情况紧迫时,依旧可以高速行进。”
说完后,章破虏站起身,捶捶自己有些酸麻的腿,便招呼着裴彻与章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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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章破虏站在正房门前看了一会此刻越发大起来的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转身回到里间翻出了自己放在革带杂物袋中的白玉。
摩挲这块陪伴了自己四十三年的白玉,他思考了一下,就把正在跟裴彻学习大魏律法的章义叫到了里间,摸不着头脑的章义跟着章破虏进到里间后,章破虏拿出了那块白玉。那是一块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玉,外形方方正正,整块玉平整光滑,唯一可惜的是上面没有雕刻任何纹饰。
看着这块玉,章义突然有些好奇,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这块玉,哪怕是再没有见识的章义,也知道这是块价值奇高的宝玉。
“这块玉叫无相白玉,我出生时,便带在身上,全天下也就仅此一块,是我们老章家的传家之宝。现在,我把他传给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要轻易示人,这块玉价值太高,万一有歹人起了歪心思,用些阴损招数,会有性命之忧。”
看着章破虏郑重的把白玉递到自己的手中,章义双手举起接过白玉,托在掌心细细的端详着。
章破虏拍了拍章义的肩膀,又说道:
“男子二十岁取表字,但十五六岁亦有之,所以,我便早一些给你取字,如何。”
章义听闻章破虏要给自己取字,赶忙行稽首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