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章破虏迎了上去,对面那名悍将也摘下面甲,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带了多少人,有没有马匹,我需要换马。”
章破虏也不客气,张口就问
程亦哈哈大笑道:
“战马不缺,就是你麾下这些甲骑还能不能战?”
章破虏闻言向后看去,方才程亦的声音很大,很多人都听得到。
“死战!死战!死战!”
马上的具装骑虽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但是用自己士气是回应友军的质疑。
“我带来三千五百人,一人三马。为了凑够这些战马,我老程把互市城的胡商得罪光了。”
程亦嘿嘿笑道,
“不过有五百人带走两千匹战马做疑兵去了,我又是从将近二百里外奔袭而来,如今堪用的也不过千匹。”
章破虏拍了拍程亦的肩甲,说道:
“足够了,还得麻烦你分出人来把这些具装送回城去。”
“好说好说。”
章破虏也不再废话,当即下令在敌营中开始卸下马甲,并脱掉身上甲胄的披膊与裙甲。
接到程亦将令的一个旅百人驱赶这大批战马来到章破虏卸甲的位置,并且开始下马收拢地上一堆又一堆甲胄部件。
换马完毕的章破虏麾下五百余骑此时身上只剩下一件身甲,手中的武器也多为连枷横刀。
“城东我有一支步卒正在东门背城而战,我们驱赶败兵穿过城南,然后奔袭城东,来一出倒卷珠帘。”
“那就速速动起来,算下来,敌军也该知晓了,说不得援军就在转瞬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