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义听到门外已经传来第三次口令问询,这说明已经到了寅时,他赶忙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捂住裴彻的嘴,毫无波动地对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手舞足蹈的裴彻说道:
“已经寅时了,明日需骑马返回,没有马车轿辇供你乘坐,早些睡会吧,要不然明日有你难受的。”
说罢章义便松开了捂住裴彻嘴的那只手,反身做回到板凳上,又再三确认了一下蜡烛的长度后,便用刀鞘指了指有点发懵的裴彻,又指了指自己坐着的长条板凳,示意裴彻坐下
非常不爽快的裴彻坐在章义旁边,扭头瞅着刚才还一脸惊讶与好奇,突然就面无表情的章义,似乎还有一些落寞。
章义解下腰上的水囊,拔下塞子喝了一口,又递给身边的裴彻,说道:
“你刚才说到南方了,南陈你也去过吗?”
裴彻捏着水囊,神情变幻了几次后,叹了口气说道:
“没去过....”
“那为什么你能说得这么细致,莫不是骗我?”章义扭过头盯着有些尴尬地裴彻问道
裴彻把水囊还给章义,挠了挠头道:
“家中大伯几年前曾游历四方,去年回到家中,把自己所见所闻编纂成了一本名叫《万里见闻志》地书,我又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