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跑了,生了两个孩子回来,虽然孩子懂事也能接受,可到底不是亲生的、他总要别扭。
妈妈回老家了,据说每日就差念佛吃斋,清净的要命,他回家看一眼人家恨不得叫一声“施主”,偏这样还不够,老母亲身边多了个长得有点像父亲的小和尚,这么一看,结果就只有两种,要么老母亲一个看破红尘,遁入空门,要么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多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爹,偏偏那哥们那么讲礼貌,他还不能揍!也不能随意赶人,可怕得很。
再如今,他唯一的好伙伴出门不到一天,给他说可能会带个孩子回去,他就要当舅舅了?!
苍天爷爷啊,哪有祸事一起往上堆的?
小高同学浑身一软瘫在桌上,两眼一翻差点要咽气,硬掐着人中把自己搞清醒:“那你说,你孩子是姓傅啊还是什么,不能姓宋吧?要是姓宋,你就待在马来别回来了。”
“我的孩子当然随我姓。”寒露翻了个白眼道:“再说了,我谈个恋爱你还跟我翻脸不成?”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个姓宋的不是好玩意,你绝对会被骗财骗色最后悔不当初的!那恋爱有什么好谈的?你觉得是现在一身轻松抱着被子哭好呢还是没法后悔的时候抱着孩子哭好?姑奶奶,你可长点心吧,就说实在话,傅疏愈欺负你我能上门揍他,宋穿杨要是把你拐走了我都不知道上哪儿找你去啊!他不是临江人诶!”
寒露嗤笑一声:“你确定?你有能耐上门揍澄澄?时时不得嫌弃死你啊,多心疼呢……”
高辛辞更是嫌弃:“那小崽子的错你别往我媳妇身上堆昂,不然等你真给我抱个外甥我就趁你不注意揍你儿子。”
寒露无语,好久才啧了两声:“我知道……我就是、我就是见了她的面也不知道说什么,我没法见她,可能从今往后会好一点吧……”
“嗯,你这么说我就能判定了,你身边确实是傅疏愈没错。”高辛辞猛地吸了一口气又坐直。
寒露耸了耸肩,这会儿再看“荒唐景”中央,傅疏愈已经醒透了,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纵使“老夫老妻”也受不住这样的打量,寒露皱着眉偏了偏头,伸手捂着胸口,突然也起了坏心,嘴角微扬刻意朝着手机歪了歪。
“话说,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宋穿杨啊?我听你说了好几年,也没听出什么实际的缺点嘛,我反而觉得这人挺执着。”
傅疏愈板着脸掀开乱七八糟堆着的衣物,朝她腰下轻轻打了一掌,疼是不疼,意味也不明。
浑然不知的小高同学还在电话那头恨铁不成钢:“不是,你都没看到他幼崽嗝屁套都掉出来了?你别给我说你是个纯洁孩子哦,我看你和时时聊天记录了,你都把她教坏了。”
“时时都是俩孩子妈了你说她是我教坏的?要不要这么见色忘义?”寒露翻了个白眼,眼瞅着傅疏愈偷摸笑她,立即变得气鼓鼓的:“那件事宋穿杨给我解释了,他以为是他助理给他塞上的,不好让底下人出事就只能认下,谁料回去一问,助理根本不知道这事,他也不晓得是什么情况,话里话外是侯家的拿他背包时冤枉他,我也查了监控对了帐,确实是默念拿了药房的塞进去,她是向着傅家才这么做的。”
“你还挺有精神呗,没事干跑去查这种事情。”高辛辞打了个哈欠:“自家管事谁不是按着主家心意办事,宋穿杨觉得助理应该塞这种东西,说明他原本就有这个心,你拖了他这么些年,虽是两面合作都赚了钱,可他真正想要的是寒家铁打的姻亲,不然年年办事年年求你,外界都要传宋穿杨是你的狗了,好歹一个世家公子,他的面子往哪儿搁?难保不会狗急跳墙。”
“我这、我这不是想着别冤枉了人家么,公正为先啊,否则传出去,临江都要混不下去了。”寒露声音越来越小,身体后退,直至抵到坐椅背上退无可退,一手扶着傅疏愈胸口,她照旧是要说:“合作一场,终归是朋友,我……唔!”
对面的小高同学刚要激情开麦,听见这个死动静顿时晓得自己被耍了,无奈的低头,脸颊杵在手腕上:“寒露小姐,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隔了会儿还是没人回应,高辛辞渐渐不耐烦,主要是,这样听着人家哼哼唧唧的……怪怪的!他果断把电话挂了,转头再次看起自己的宝贝相册,谁说这照片拍的像螃蟹?这照片可太棒了!
而另一边,寒露还被紧紧封着嘴,小澄同学没给她留准备的时候,这么一扑上来、顿时气都喘不上,他是个没技巧又格外生猛的,不敢想象这种环境和关系会不会给他加持,寒露只记得第一次差点被他搞死,那次是在榭雨书和的书房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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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奋力推他肩膀,终于才在傅疏愈自己快喘不上气之前猛地呼了两口,傅疏愈松开也只松开她的嘴,腰身还被死死卡在两手间,一时气愤又委屈的瞧他嘴角上扬,哭都哭不出声来,许久才肯低头:“疼啊,疼……”
“我还没动呢。”傅疏愈说着,指节强硬的摁上去、拂过寒露嘴角:“昨晚上你可差点把我弄疼了,你给忘了?我帮你想想。”说罢就又吻上去,紧接着被咬一口。
“你可别说了呀……”寒露羞的别过头,被一只手捞回来,额头上弹了一下。
“又咬我又咬我,什么都敢咬,咬嘴都是好的。”
“该!让你没良心!”
“我没良心?”傅疏愈笑出声,双手叩着人脸颊往里挤:“成,骂都骂了,那我不得咬回来。”
寒露紧闭上眼,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傅疏愈也不知怎么想的,就这样松开她的脸,扶着她肩膀往下一按,随后听到裙子哗啦啦的轻响,她连忙往后钻,谁想脚腕还被人拖着?
“你咬什么?!”寒露惊呼出声,拼命往上扯裙摆,却也无济于事。
傅疏愈只笑着稍稍探了探头:“同位置,同方向,你觉得呢?”说罢便要俯身。
寒露吓一跳,顿时浑身一紧,差点看见自己魂儿飞出去,为保“余生安宁”,愣是逼着自己从牙缝里吐话出来:“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傅疏愈原本也不是动真格,看起来便极好满足,慢悠悠的松了力度扶寒露起来,如想象当中被扇了一掌,他轻笑笑还是把脸往前凑,摆出一副真诚的架子:“给你打嘛,别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