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这话说的,好像从一开始是我家在挑事一样,我家从没人说过要全赖给高家的吧?”邵勤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应祁和裴圳也是连着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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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自知理亏,也不再为自家说什么,冲着门口拍了拍手之后,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年就被拖了上来。
我定睛一看,正是当夜给高寒熵送酒又将我带到更衣室的那个。
我当夜就觉着他关门时候的神色不对,但后来一直把重心放在杀池吟的凶手上面,竟就一时忘了这个人,现在想来,凶手跑了,唯一能问出点方向的也就是这个少年了。
“这个孩子我问过寒熵了,就是昨夜给他送酒的,看了监控也是把傅小姐带去房间的那个,问过辛辞和寒小姐,同样也是这个人给他们送的酒,所以迷药事件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五爷顿了顿,从随从手中拿了一份资料交到邵勤手上。
邵勤看了一眼,抬头瞥了眼地下的少年又看向五爷:“甘孑?”
“是,十九岁了,半年前进的高家,父亲是在职工人,高考考到了颖京,本来去年就该去上大学的,但是母亲突然出了意外,患上乳腺癌,需要一大笔的治疗费,就出来打工,高家不忍心让这孩子被疾病拖累没法出人头地,就承诺先在学校挂了他的学籍,让他休学两年在高家做工,高家给他母亲支付医院要求的治疗费,两年之后再统共给他三十万让他回家上学,事实证明这孩子确实很努力,什么事都抢着干,琅越说他确实是很不错的,也打算跟他商量毕业之后让他来舰行上班,直到昨天晚上出了那种事……”五爷冷冷的盯着地下的少年嫌恶道。
也是了,原本是好心想着帮个被贫穷拖住了脚步的孩子,是又出钱又费心的,五爷也说了,这就是个刚高考完的,他会做什么?打打杂两年就能赚三十万吗?这还不算两年之间高家付给医院的治疗费,到头来孩子差点害了自家亲生骨肉,这还是高家沉得住气,换了别人估计得发疯。
“不是说这件事要交给公家处置么,既然抓住了人,五爷怎么还没把他送出去呢。”邵勤见到实质证据才稍稍消气,心里门儿清五爷的意思,但面子工作还要做足,沉声询问后抬眼仔细观察了一番五爷的脸色。
五爷笑笑,微微躬了躬身:“我高家不敢私自决定,还是要询问傅家,毕竟这事儿走明路走暗路、消耗时间和结果都是不一样的。”
“走明路怎么也得三四天吧。”邵勤知晓结果后松了口气,向后靠到椅背上去,斜眼瞧着地下的甘孑裤子都湿了一片,随后示意最末端坐着的封适之。
封适之意会,上去照着甘孑后背就是一脚,甘孑原本是跪着的,这一下让他脸朝地冲出去,“咚”一声过后,门牙当即掉了一颗,口中血腥味蔓延,甘孑年纪小没什么见识,估计也是被人蒙骗,不肯说出真相,只好趴在地下呜呜咽咽的哭。
封适之揪住衣领把人拎起来看了看,随后又扔下去,脚踩在人腰上用了三分力:“走暗路交给我,就这样的,最多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