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要说我们几个人因为家里的关系会养的骄纵一点,但侯向阳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家是中医世家,侯爷爷和文素姨将他教育的很好,他通过交流了解到很多同学家里贫困的根本原因是因为顶梁柱生病,医生从来没有见死不救的,他就经常去同学家里免费给人家看病送药什么的,他自己治不了的就请到医院让长辈看,还主动帮人家申请救助基金,所以他的名声一向是很好的,他不可能顶上欺负同学的名头。
想诬陷我们,动乱又是从条件不大好的同学那边传出来的,那大概是为了钱了。
“梁森,你快帮我查一下学姐的事最先是从谁说起的,还有,校园暴力的话题是谁挑起、谁又发帖最多。”我赶忙道。
梁森一面紧紧盯着电脑一面冷哼一声:“这还用查?这个人真是蠢货,以为匿名我们就不知道是谁了,不想想学校论坛是谁家的,每回发帖用的还是同一个账号。”他看了看我,似乎有些难以开口般叹了口气,顿了顿才说:“高二年级四班,章秉春。”
“啊?!”
楼下敲门声响起,我和梁森也不能再坐着了,赶紧去开门。
事态比我们想象得要更严重一些。
不止高辛辞露露他们过来了,甚至还有些同班里但玩的不那么熟悉的同学,男生女生都有,最后数了一通,半个班都来了,我们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一个女生哇的一声大哭,立刻就扑到我身上来了。
“时时,你是知道我的呀,咱俩自打初中就在一个班了,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欺负同学的,我天生胆小看见个长得凶一点儿的都得躲着走我怎么可能去校园暴力人家呢!”女生趴在我肩头表示强烈反对。
不用看脸,就这细弱的全班独一份的嗓音我也听出来了,赶忙拍拍她的后背:“姜姜,你先别急,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们才能一起想办法啊。”
云姜这才抬起头来,眼睛都哭肿了,坐在沙发上一抽一抽的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赵看海看不下去了才替她说:“姐,云姜倒也不是被人说校园暴力吧,咱班里章秉春不是常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家中长辈老的老死的死也没人能挣钱,咱们几家给的生活费不够嘛,这不云姜知道了,说怎么也是一个班的能帮就帮一帮,就问章秉春能不能帮她洗衣服,一个月给两千块钱,这干了大半年了章秉春在论坛上发消息说云家大小姐把她当奴隶使唤。”
“她放屁!既然觉得损害她的自尊心了当年怎么不拒绝还感激涕零呢!姜姜家庭情况比起她来说是好一点,可是家里管控严格一个月也就三千多块钱吧?为了帮她分出去一大半了都!”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年年抢先,搂着姜姜气的整张脸通红。
赵看海冷冷的笑了一声,脸色铁青道:“没脸没皮的,她难道觉得姜姜家里没有给她洗衣服的吗?还要多掏一份钱,真是良心喂狗吃了!”
“而且、而且我也尽力不浪费她的时间了,大家都知道我们家是做服装设计的,我家的衣服每每做成都是先送到我这里的,我要穿了之后拍照,我爸爸妈妈看了觉得满意才销售,所以我衣服一向都很多的,以前一天三件也有吧?我自打让她洗衣服我三天才换一件,甚至都不敢在她面前多穿的呀。”云姜哭诉道。
“我看咱们的钱真都是喂了狗了,时时,你说咱们聚起来这一堆,哪个没有自掏腰包贴补他们家用?可是却让人说我们打发一点小钱下去把他们当奴隶,晨星养他们就是给咱们培养下人?!说我、让徐沁帮我带奶茶是践踏她的自尊心!是,徐沁是没有自己站出来说我什么,可她躲在那一群疯狗后面泪眼汪汪的什么意思啊!谁欺负她了!明明是她自己每天在我面前晃悠说没钱没钱的,难道我自己没手没脚不会顺便进校门的时候带一杯吗?我用得着每个月多花那一千块钱吗?”年年大吼大叫的,身边人立即附和。
云姜和年年两个人我平时是不怎么联络,可我们确实是从初三开始就是一个班的同学,她们的风评一向很好,我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有人蓄意谋划,同学对她俩的态度不可能这么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老高,姐,我这边也有情况了。”赵看海看了眼手机冷笑道,向我们展示了一下“成果”,离得近的几个同学迅速凑上去看,赵看海一边气的砸东西一边说:“你们还记不记得上回去国外参加摄影活动的事儿?我不是有个好哥们条件不大好嘛,去不起,我想着他也喜欢我就说那我帮你出钱啊,三万我眨一下眼睛了吗?这畜生说我让他搬摄影机,累着他了,说我让他去就是当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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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找个靠谱的说法啊,真离谱!三万跟班能雇十个了吧?谁需要他啊?还摔坏小海子一个摄影机!”露露气愤道。
客厅里顿时又吵嚷起来,我看了眼高辛辞,简单交换了想法,果然,他跟我想的是一样的,这背后肯定有人操控。
“安静!大家都安静一下!”高辛辞起身高声道。
他一向是主心骨,一句话后大家再生气也尽量保持冷静看向他,虽然白眼照翻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