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哽了哽问。
“你是做噩梦了吧?”梁森捏捏我的肩膀,“放心吧,医生说了,只是生理期而已,你也太不注意了,平时不会记得这些日期吗?”
“她身体不好,经期紊乱,记了也没用的。”门外传进一个好听的女声,我抬眼看去,还是个熟人。
“文素姨。”我坐直了向她躬了躬身。
她抬眼瞥了下我,往本子上记了什么东西,摁着我的肩头把我摁回床上去,随后戳了戳梁森:“你是家属吗?不是的话打电话叫家属来,最好叫个女的。”
梁森有些尴尬的拧了拧眉头,抚了抚后颈:“医生,没女的怎么办啊……”
“哦,我倒忘了,那算了吧。”文素姨淡淡回复,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上的本子。
我苦笑笑摇摇头,梁森赶忙绕过她到病床的另一边来。
“文素姨,有什么事情您就跟我说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会记得按时喝药的。”我抬首道。
阮文素过了一阵儿才把本子看完了,从末页撕下一张纸,写了两个字丢在被子上道:“就这些了,照着方子去楼下开药就行。你也不必自作多情,我当然不怕你不喝,你这身体再这么耗下去,将来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到时候高家自有人催你怨你。”
“诶你……”梁森一听这话呛耳朵,当即就黑了脸色。
我赶忙拉住他,赔着笑又望向阮文素:“您说的是。”
阮文素有些厌恶的瞥我一眼,左右看看没什么事了就走了,直到她出了门,梁森才满脸惊诧的回头来看我,嘴张的老大。
“惜时,你没事儿吧?这人谁啊,这么说你你居然还能惯着她?!”
“是不是觉得我做了个梦起来就傻了似的?”我耸了耸肩。
梁森狠狠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