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邪魅一笑:“我与夫人心有灵犀,知晓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呢。”
“这…………”鱼闰惜张了半天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在原地怔了良久,此时此刻,她的内心除了害怕,剩下的就是尴尬。
“夫人这是何意?”沈执的目光扫向房门口。
鱼闰惜顺着他的目光回首望去,她蓦然惊怔。
沈执坐的位置恰好能见到房门一角,方才她挪桌椅的动静这么大,他一定知道了。
鱼闰惜故作镇定,她一本正经地说道:“这……这不是怕夫君跑了吗?你也知道二十的女人如狼,对……对吧?”
听着这牵强地解释,鱼闰惜自己都笑了。
沈执却也没有戳破她的谎言,他柔声开口:“过来。”
鱼闰惜并没有听沈执话,她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不曾挪动半分。
“要我去请你吗?”
干不来,这活她真的干不来。
鱼闰惜咬咬牙,撒腿就往门边方向跑去,她慌忙地移开门口堵着的桌椅,边移还边小声嘀咕:“这到底是防了谁啊?”
鱼闰惜还没来得及将房门口的桌椅移开,沈执就抱着她进了卧房,他将她抱上床榻压了上去。
“想去哪?夫人莫不是忘了你的承诺?”
“夫君,我这几日身子不便,你懂得,女人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夫人不仅不守承诺还骗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月信在哪几日?”
鱼闰惜愕然,索性也不装了,她直接向沈执讨饶:“夫君,你……你就饶了我吧,我……我真的唔……”
不等鱼闰惜把话说完,沈执直接亲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唇。
她的嘴太能说,必须先堵上。
鱼闰惜还想再说些什么,沈执却连给她开口的机会都不给,鱼闰惜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
浑浊的热息扑面而来,精壮硬实的男性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任鱼闰惜如何奋力挣扎也逃脱不开。
沈执的吻太过霸道,不允许她有任何躲闪,她被迫接受他的热情,逃避不得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