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遇刚要开口,却被秦柳若抢先回答,她双眼微红,声音略带些哭音:“我们在街上游玩时,遭遇了刺客,闰惜因而受了伤,都是我们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那我女儿这是……”鱼焘问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还在昏迷,大夫说情况已经好些了,只是需要时间休养。”
“快……快进屋。”
垣遇等人跟着鱼焘进屋,将鱼闰惜送回了闺房。
垣遇跟鱼焘说了事情的经过,眼见时间不早了,鱼焘怕几个孩子家中的长辈担心,与垣遇一行人道了谢又嘱咐了几句,便送他们离开了。
垣遇一行人走后,鱼焘有些不放心自家女儿的伤势,又遣人去找了大夫来看,大夫看了,也跟垣遇他们说的无异,鱼焘这才放宽了点心。
深夜,鱼父鱼母守在鱼闰惜房中,鱼严明日还要上学,两夫妻早早地便让他回房休息去了,见自家女儿迟迟未醒,二人此刻是心急如焚。
李香香昏迷醒来后还滴水未进,一直守在这,连喝口茶的时间也不舍得,还是鱼府的老管家看不下去,吩咐了几个下人端来了热菜热茶,夫妻二人才勉强对付了几口。
丑时,李香香见鱼闰惜还未醒来,心中忧虑万分:“大夫不是说了没有性命之忧吗?怎么昏迷了那么久还没醒?”
“大夫既然说了那就错不了,香香你身体不好,快些回去休息吧。”
“夫君明日还要上朝,还是夫君去吧,我还不困。”
“你先回去休息,惜儿明天可能就会醒了,你休息好了也能更好的照看她,我再看一会,待会再吩咐下人来守就是。”
听罢,李香香不再执意留下,给自家女儿喂了些水,就回房休息了。
鱼焘望着榻上那张惨白的脸,心如刀割般难受,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己也是不舍得她受半点伤害,如今这般,当真令人痛心。
清晨,鱼焘早早就起了床,他脚步缓慢,动作轻盈的穿衣洗漱,生怕吵醒了床上的李香香。自家夫人昨夜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半炷香前才刚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