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清看着英儿,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他毅然上前一步,挡在英儿面前,冷冷地看向乐雅和弦语:“英儿的为人,我心中有数,无需你们指点。”
乐雅和弦语对视一眼,讥笑出声:“怎么,难道你还想上演英雄救美不成?”
张洋清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乐雅:“我只是看不惯你们欺负她。”
弦语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阴阳怪气地说:“我们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你们不过是无端的臆测罢了。”张洋清冷声反驳道。
乐雅冷哼一声,脸上满是鄙夷之色:“哦,是吗?那你问问她,她为何放着好好的林麓宗不待,偏要追来太芜院呢?难不成是为了......你这个护花使者吗?”她刻意拉长了语调,说完又与弦语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掩嘴窃笑。
英儿再也无法忍耐,气得浑身发颤,眼中的泪水决堤而下。
就在这时,玄青从小院中大步而出,她立于门楣之下,目光如冰,凌厉地扫过乐雅和弦语,沉声冷言道:“两位姐姐,难道对太芜院的门规一无所知?太芜院的首条戒律便是不得妄言,你们竟不知吗?”
乐雅与弦语闻言皆是一怔,乐雅低眉垂眼,轻声辩解:“我们何时妄言了?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玄青冷哼一声:“实话?你们有何凭证?”
乐雅低声道:“英儿追到太芜院,这不就是最好的凭证吗?”
玄青的面色愈发冷峻,向前逼近一步,目光紧紧地盯着乐雅,语气森冷似冰:“我与英儿情同姐妹,她来太芜院只为寻我,而非你口中的不堪。你的心中除了男女之事,难道就容不下其他了吗?”
乐雅被玄青的气势所震慑,她抬起眼眸看了一眼玄青,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那天在静室中,二公子可是默认了......”
一旁的英儿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诬蔑,忍不住大声反驳:“你胡说!二公子只是不屑与你们计较罢了!他才不会像你们这般心思龌龊!”
玄青声色一凛:“我再说一次,英儿来太芜院是为了寻我,她并无其他目的。若你们以后再以此事造谣生事,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