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一点后,可下一个疑问又升起,“既然雄变雌很难,那为什么当初选择性别时,不直接选择雌性,如此缔结的家庭也不至于有如此巨大的雌雄比!”
毕竟,她瞧着,这些雌性也没多么喜欢她们的兽夫,非打即骂的,可见变为雄性的日子并不好过。
“说是可自行选择,实际上还是要看生育力的,生育力高的变为雌性,至于其他则只能变为雄性,他们的族规很严,随意变性是会被驱逐出去,沦为流浪兽人的!”豚豚显然知道得很多,毫不吝啬地统统告诉给西溪。
“那他……”不仅自行变性,还闹离婚,岂不会沦为流浪兽人?
豚豚微微颔首,对西溪的猜想表达了肯定。
若非受够了鸢尾,这名雄性不会走到这一步,即便在小丑鱼村的历史上,也鲜少有人婚后变性,更多的,是成人礼上不服安排,自行离开部落。
那么,另一个问题就出来了,“流浪兽人多为雄性,几乎未曾听闻雌性,那她们以雌性之身沦为流浪兽人,那么……”
“不受部落庇护的雌性,除了短暂的自由,什么也没有。”
豚豚间接地给出了答案,她们的下场好不了,这也是为什么在如此苛刻的族规下,也鲜少有人敢反抗的原因!
不自觉地,西溪对这名敢于同鸢尾割裂叫板的雄性,产生了浓浓的敬佩之情。
既是为了帮他达成所愿,也为了给鸢尾添堵,她决定帮上一把,“钱的事都好说,等给你净化狂化因子,能够自由变性之后,你再给也来得及!”
“西溪,你非要跟我作对吗?”鸢尾一张脸扭曲到了极点,指着西溪骂道:“你给他精神安抚,就是将我的脸面踩在了脚底,从此以后,不死不休!”
嚯!这么大反应!
西溪不免有些惊讶,可转念一想,她今日几次三番地挑衅,屡次对小白还有她喊打喊杀,难道两人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