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先提前预备着那东西,若是丽贵嫔真要有这个意思,本宫就是拼的孩子先天不足,也不会拱手把孩子让出去。”
安贵人脸上显示出几分决绝。
她就不信了,若是生下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 丽贵嫔还会想争这个孩子。
瑶巟回了坤宁宫,就把安贵人的意思传达清楚,“奴婢想着安贵人的原话怕是怀疑丽贵嫔呢。奴婢去的时候,正看着丽贵嫔坐在安贵人床边,两个人虽看着亲密,可细想却不是如此。”
“况且,素闻这二人虽在景仁宫,可实际上并无交集,娘娘,莫不是丽贵嫔动的手?”
丽贵嫔……
别看不显山,不露水,可能引得李景琏侧目的后妃,本事可不小。
赵臻姝道:“这事先缓一缓,还要看晴虹那边查的怎么样。”
主要是御花园那边也没个头绪,毕竟如果有人有意拿走一两颗石子,实在难以察觉。
而且光凭安贵人的三言两语,就要去审问一个主位娘娘,也不体面。
“安贵人那边,你们让尚宫局多照看一些,本宫是皇后,庇佑六宫妃嫔是我的职责,万不能再出事情了。”
赵臻姝想了想,又补话道:“至于丽贵嫔,如今到底是景仁宫的主位娘娘,本宫即便是皇后,也不好越过她,直接去看管着景仁宫,就让安贵人多操心吧,若是有事,给本宫递个消息。”
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瑶巟笑道:“娘娘真是心胸宽广。”
啊?这么说,难道她和安贵人有什么过节吗?
流江见状,端着茶水走近道:“娘娘,您忘啦?安贵人刚入宫时候,就折了您的牡丹呢。”
有这回事儿吗?
赵臻姝摇摇头,她早记不清了。
这时候晴虹也回来了,行过礼,晴虹就道:“娘娘,御花园的管事说,延禧宫曾经要过一些石头,具体做什么没说。”
瑶巟微微一愣,心里嘀咕着:难不成还真是延禧宫?
提起这个,赵臻姝倒是想起一个人,问道:“本宫记着延禧宫里住着谢选侍?她如今怎么样了?”
谢选侍也是一个可怜人,在家时候本就过得不好,后来受了谢家的牵连,更凄惨了。入宫之后,没多久就被余贵嫔诬陷残害子嗣,导致余贵嫔早产。
被陛下罚了,就无人问津,后面还是晋王殁了,陛下感念齐太皇贵太妃,这才给升了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