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友文几人,顿时微微一怔。
曹小雨指着楚天舒,愕然道:“皇甫老先生,打人的是他啊。”
皇甫端道:“他打人,是因为那些人该打。”
“不仅他要打,我还要继续打。”
皇甫端说着,转身赏了那三个保安每人一个大耳巴子。
他虽然年迈,但修为深厚,又岂是一般的孱弱老者可比,三个保安直接被抽翻在地。
皇甫端冷眼看向三个保安:“去财务结算一个月工资滚蛋,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三个保安没敢多说什么,从地上爬起,耷拉着脑袋离开。
随后跟出来的蓝衫青年一脸的不服气:“堂伯,他们是在维持针王阁的秩序,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皇甫端冷然打断:“你也给我滚。”
蓝衫青年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皇甫端一巴掌抽了过去:“小小的年纪,医术没学成样子,仗势欺人的本事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我留着你继续败坏我针王阁的名声吗?”
蓝衫青年脸色一变,噗通跪地:“堂伯,我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皇甫端潜心医术,不怎么管事,蓝衫青年仗着他老子皇甫高光是皇甫端的堂弟,还是针王阁首席针灸师,在针王阁就相当于总经理一样的存在,不但挣得盆满钵满,还结交到不少大人物。
他知道,离开针王阁,他屁都不是,金钱地位都将离他而去,他又怎么会甘心放弃。
皇甫端冷然道:“我不愿理会,不代表你暗地里做的那些中饱私囊的事情我不知道,别再纠缠,惹恼了我,咱们就把这几年的帐好好算一算。”
听到这话,蓝衫青年顿时面如死灰。
他从地上爬起,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
皇甫端又斜眼看向钟友文几人,冷然道:“再不滚,我就让保安撵人了。”
钟友文忙道:“针王,我托卫计委的张泰来给您打过电话的……”
“张泰来算什么东西?他打过电话又怎样?老夫不给他面子,他有本事封了老夫的针王阁吗?”
皇甫端冷冷一笑:“滚!”
钟友文脸上阵红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曹小雨上前道:“针王,我母亲头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