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是,如此大才,竟然连人家名字都记不得。
“好好好,不知奉孝深夜来访,莫不是有事相求?”
“之前我去投奔袁公时,路过伯川居所,囊中羞涩。
多亏伯川收我留宿还借我十贯钱作为盘缠。
现如今我辞官回乡,特来还伯川之情。”
说罢便将手伸入了包袱。
李忧一看,这可还行,连忙抓住了郭嘉的手。
“奉孝何以至此,当初我说借,便是怕奉孝不收,这钱分明就是我仰慕奉孝才情,赠与奉孝的盘缠。
奉孝如今却要退还于我,莫不是不想结交我这个朋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伯川了,就是那个,那个我打下的欠条,不知能不能?”
郭嘉神色有些玩味,很明显对于李忧的忽悠还保持着清醒。
此时此刻,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充斥着李忧的全身,这可是郭嘉郭奉孝啊。
虽然看上去的确不像能还上钱的样子,但我话都说出去了,再说上哪给你找欠条去啊。
“哈哈哈哈,奉孝多虑了。当时将钱赠与奉孝之后,转身就将欠条撕毁了。
奉孝可是不信我?”
“怎么会,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未曾想到能得伯川如此厚爱,感激不尽。”
听见郭嘉这么说,李忧知道自己终于是糊弄过去了,于是连忙请郭嘉落座。随后自己便出去找酒了。
突然穿越到了三国年间,说实话李忧的脑袋还是十分混乱的,但是无论如何,将郭奉孝绑在自己这条贼船上,都会是一手秒棋。
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库房找到了两坛酒。
这么大个祖宅连个小厮都没有,更别说酒窖了。
由此可见,李忧这具身体,本身混的实在一般。
李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酒搬回了书房,本来还想在厨房找俩下酒菜,结果一进去。
好家伙,耗子来了都得哭着回去。
无奈之下,只能和郭嘉俩人干喝。
“奉孝来,我敬你一杯。”
“伯川言重了,理应是我敬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