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宁看向薄宴沉,刚要开口,薄宴沉眉心一紧,给了她一个闭嘴的眼神。
唐暖宁会意,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赶紧换了鞋子出了屋。
薄宴沉关上房门,下楼。
唐暖宁赶紧跟上,“你要把深宝一个人关在屋里?”
薄宴沉没接话,“……”
唐暖宁又追着问,
“他刚才发火了,万一犯病了身边没人,很危险的。”
“……”
“他为什么看见我会这么激动?我来之前你没跟他说吗?他不知道我要来吗?”
“……”
“他自杀的倾向已经很明显了,他比傅子轩的病情严重很多,这个时候不能在家里,你怎么让他出院了?”
“……”
唐暖宁砸了一堆问号,薄宴沉始终保持沉默。
主打一个不搭理。
唐暖宁急,一出单元门就拽住他,“你说话!”
薄宴沉看了一眼抓住自己的小手,蹙蹙眉,一把拨开。
他回到那辆大众车上,唐暖宁也赶紧上车。
这次不是后排,是直接上了副驾,方便跟他交流。
唐暖宁火急火燎的刚想开口,他却先说话了,
“你不是精通儿童心理学吗?不是能安抚好傅子轩吗?为什么在深宝面前就不行了?你是故意不想管他?”
“我……”
唐暖宁没办法解释是因为深宝和大宝二宝长的太像了,她一时间分不清,所以太过关心,太过在意。
关心则乱,她刚才六神无主了。
“你对我有意见,所以把愤怒转移到了孩子身上?你不想管他,你想看着他出事?!”
唐暖宁大无语了,
“你有病吧!怀疑人也不是这个怀疑法,我要是不想管他,被他赶出来以后我就走了,我有必要站在外面挨冻?!”
“那你为什么能安抚好傅子轩,却不能安抚他?”
“我……我意外撞见傅子轩时他在犯病,当时的他就像是个病人,而我像是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