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愕然道。
“他已经找上您了?”
卢白颉点了点头。
“所以你进了太安城之后,我就接到了消息,接到了消息之后,我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想找个由头把剑送给你,也找个由头躲过去。”
“因为白日里翘掉了衙门的当值,跑去看他两场比剑,就已经言官们弹劾的奏折如雪花纷飞,事不过三,我若再和他一较高下,只怕也会生出麻烦。”
“现在看来你有了这把水寒剑,我那把霸秀剑在这把水寒剑面前,不能说黯然失色,倒也的确不适合了。”
徐凤年有些惊讶。
“所以您本来是想让我替您比剑?”
卢白颉身子向前一探。
“第五貉是你杀的吧?”
苏逸之当初离开了北莽之后一路御剑去了敦煌城。
那徐凤年和洛阳没有这御剑的本领,就算是洛阳腿脚快,那徐凤年现在还不得知玄之精妙。
光凭一双腿倒也能跑成一条令人咋舌的线,可那般,便也失去了许多闲逛无聊的意味。
所以帝城之后,他暂时与洛阳分别,便是去了提兵山杀了那个第五貉,为将来的凉莽大战做准备。
虽然没有洛阳在身旁,可他还有徐婴,不仅如此,那套红龙甲胄也穿在他身上,再加上他本身的大金刚境,杀了那个第五貉倒是不怎么令人惊讶。
可那第五貉之死,好多人都把这个责任按到了洛阳的头上,毕竟洛阳现在已是北凉的人了,由他这个不讲理的魔头去做一些讲理的事情,好像也挺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