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刚才的那个传令兵给我关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他,违令者斩!”
李傕看着那谋士说道。
“先生所言极是,刚才是我失神了,可,偷袭对方粮草失败,对方就更不会撤兵了,接下几日恐怕会是恶战,而我手上兵力现在已经剩下不足两万兵马了,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呢,还请先生教我?”
李傕说着对那人就是一躬。
那谋士只是叹了一声气。
“现在战局恶化到这种地步,在下也没什么好的计策可用了,刘霂现在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而我们呢现今只能困守在一座孤城之内,想赢已不可能。”
“不怕,我还有长安以东的渭南、华阴,对我还有潼关,这些地方还都在我手上,我还有翻盘的机会,我不能认输,你知道现在天子和关东诸侯都不容我,一但我输了就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不能输,我绝对不能输!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李傕现在像在问那文士,又像是在问自己。
看到此时李傕的样子,那谋士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难啊,那刘霂得西凉一十二郡之地,有了一个稳固的后方,兵源、粮草会源源不断的供给与他,此天时也。而他现在把我军困在这长安城内四方之外消息不通,长安在他手中他可以或攻或困行动自如,此地利也。现在刘霂手下兵精粮足上下一心将士用命,此人和也。”
“有此三样只凭我军一己之力已无法撼动其称霸关中的地位和决心。而主公你这边呢,手中除了还有两支支持你的军队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而至于渭南、华阴地区的兵马全加在一起也不足五千之数,大部分还都是一些老弱之辈,现在主公还能指望他们做些什么呢。”
“我曾经多次劝说主公要善待治下百姓,约束自家子弟与部众不得劫掠百姓,与民休养生息,可主公你就是不听,说什么这些都是跟随你出生入死的人、不能寒了众将士的心。”
“可现在呢,百姓全都跑到了刘霂那边,他们视你为关中恶魔、避之如瘟疫,现在你的兵是死一个少一个,而刘霂那边是死一个就可以补充一个,就算我们这次能守住长安,那下次呢。总有一日会死于他手,只是早晚而已!”
李傕被人揭开了伤疤,心下恼怒,一把抽出佩剑抵在那人脖颈之上。
“你再敢乱我军心我杀了你!”
那谋士稳坐如山看着李傕。
李傕的剑最终还是没有砍下去。
他沮丧的对那人说道。
“先生与我都与那贾诩有旧,此人现在就在刘霂军中,你可否出城一趟与那人谈谈就说我有意和谈,不管刘霂提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谈,能否换取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