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水冀县的郡守府内,一好好的酒盏被人给一把摔在了门外。
只见郡守段仲正铁青着个脸立在当下,仆人、侍女全都跪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
这时整个大厅之内静的吓人,仿佛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的到,只有倒下的酒尊还在滴答滴答的发出着声音。
他身边的一个官吏向众人一摆手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不叫你们不要再进来。”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那官吏向段仲问道:“郡守大人,怎么发如此大的火,这可不像你啊?”
段仲把一封书信交给那人说道:“你自己看吧,这个刘霂真是欺人太甚。”
那人拿过书信只看了一眼也是大惊失色:“近两千亩良田,全给充公了,还有吴家老二全家和所养的刀客一百多人全让他给杀了。”
“怎样,厉害吧,一百多人说杀就杀,手起刀落一点也不含糊,以前只觉得此子有些聪明懂得生财之道。
没想到几年时间竟能成为一地郡守与我平起平坐,杀伐果决与其年纪及不相称,现在竟把我们在平凉的田地产业给收了,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真有种啊。
上次就是因为他的原故,让我与‘一支箭’起了嫌隙,不得不借那张图之手除掉‘一支箭’,这本就让我们失掉了一条来钱的途径。
这次倒好,直接抢了我们在平凉的田产,这是要动我们的根本啊,现在正是用钱用粮之际,这让我怎么与韩将军交代。”
段仲越说越气手中的书信也攥的吱吱的响:“刘霂小儿,我与你誓不两立。”
“大人勿要生气,他动我们的田产财路,我们也可以动他的信栈啊,这信栈可以说是刘霂的半个钱袋子。”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端了他们我们也补不回损失,最多抓几个掌柜和伙计,还有不多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