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人你却不同,大人经樊稠引见给当今陛下之事在下已听说,以大人之见解恐怕不难看出这长安就要大乱将至了,现在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刘霂用眼睛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李儒,想再看出一些事来,李儒在说完这些以后也不再说话,而是老僧打坐一般、双眼下垂任刘霂上下看来。
终究还是刘霂说了话:“先生,后日一早我就要起程回安定了,先生要是拿定主意,可到时前来此处与我汇合,刘某到时恭候先生。”
说着刘霂一抱拳不再有其余话语。
李儒走后,王召走进刘霂房内,刘霂看他一眼说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王召说道:“此人没有说实话,李傕、郭汜等人肯定是嫌弃他名声不好,怕与皇帝再多嫌隙、激化矛盾才不想接纳于他,走投无路才想起来投的我们。”
刘霂笑了笑,“为然兄为何非要把事情说的如此直白呢,刚才我与他都不说破,就是给彼此留个面子。”
王召一愣,随即看向刘霂,两人相视一笑,都不再言语!
翌日,这也是刘霂在长安的最后一日,本想去拜访几家朝中的大臣,想在走时再结交些人脉关系,可连去了几家,都被以不在或公务繁忙为由而拒之门外。
看样子这长安的世家门阀观念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
刘霂想着反正这次来京的目地已经达到,不见自己就不见吧。
在回驿馆的路上,刘霂竟然看到有兵士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抢劫店铺,最让人吃惊的是居然没人敢管,差役们都缩在远处不敢露头。
更有甚者直接对店家的女人上手调戏,那女子吓的直往那店主身后躲。
“住手!”刘霂实在看不下去,出声上前制止道:“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抢劫,还调戏民女,你们要是我的兵早就给军法杀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