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王召这么一分析,刘霂也感到风险确实太大,自己是有些激进了。
“最后一个问题,为然兄,这件事我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你是怎么发觉我有奇袭长安想法的?”
王召看了刘霂一眼低下头说道:“不是发觉是感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为然很清楚,对于一个胸怀大志向的人来说有这么一个可能一飞冲天的机会,怎么会不动心呢。”
刘霂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们这些动脑子的谋士啊,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们,我这些心思都被你们猜中了。”
“公子说笑了,此为就事而论,凡事见的多了总就有迹可寻,故能猜中一二,是万物皆有其规律可寻,并非是对一人而言。”
“呵呵呵,那以为然之才与那贾诩相比如何?”
“我不及文和先生百之有一。”
“为然兄,过于谦虚了。”
“非也,公子你想过没有,我能猜中公子心中之想法,是因为召与公子长久相伴互为了解颇深之故,所以才能根据公子以往之作为猜出公子心中所想之事;
而那贾诩与公子从不相识,今日相邀见面也只不过一个时辰,此人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对公子想法做派所知如此之深,一语中的,可见其观察之敏锐、揣度人心之准确,此召不如也,如能得此人相助公子大业可成。”
听到此话刘霂转身表情严肃的对王召说道:“能得贾诩相助,是我心之所愿;但有你王召、王为然相助更是刘霂心中所想,我以先生为友、为兄、亦为师长,此言永不改变!”
刘霂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完,看着王召,看着这位从自己开始一无所有时,就跟着自己一路走来的好友兄弟;他也许不如贾诩多谋善断,但他给刘霂的那种在最无助时的忠诚与帮扶,是谁也无法从刘霂心中代替得了的。
这也许就是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在自己最渺小时候帮过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