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这样呢?”
“官兵想剿匪,但‘一支箭’来无影、去无踪,想抓却抓不到,我听张标说过前几次被其逃脱的事,在下就猜出了郡里肯定有人向他们透露消息,能知道这么准确的消息,这个内线官职不会太小。
我就向那张标、张图献了一条假的消息计策,说我们有一批黄金要从街亭运往安定郡,让张标以加派人手护送车队的名义,把这条假消息放出去。
那‘一支箭’知道后果然铤而走险,为得到这批黄金,连护送的官军他也想全部杀了。可惜张图和张标带着三百精锐就在他们后面来了个反包围。这次可是除掉了公子心头的一个大患啊。”
听完这个,刘霂的脸上并没有喜悦之情,而是拿双眼瞪着王召:“你这是拿着整个车队的人当诱饵,张标他们的人不能及时赶到怎么办,万一出点别的什么事怎么办,还有那个张图,我本就有些怀疑他与那‘一支箭’有联系?”
王召仍然平静的说着:“张图与‘一支箭’没有关系,走漏消息的另有他人。
万一出事,我王召会陪他们一起死,‘一支箭’早就视我们为他嘴边的一块肥肉,现有官兵护送,他暂时不动我们,可官兵不会护我们太久的,一旦张标把兵撤回去,我们车队立刻就会遭殃。
这信栈是公子辛苦创下的基业,也是公子起家的支撑,我不能不为公子做长远打算,尽早解决掉这股匪患。”
刘霂听到王召这样说,也无以应对,瞪着王召的眼神也慢慢移开看向一边的书架。
“公子,你有善心,也很聪明,但你太理想了,不够狠。你要学会这一点,才能成就你的志向。”王召看着刘霂慢慢的说道
刘霂回过头来问道:“现在这里的情况先生都已知悉,我现在有了官身,但是城防兵里尽是司马预的亲信,没人听我的,我欲新招募一批听命与我的兵马,但是现在没有什么战事,没有招兵的理由。”
“召此次前来就是给大人带理由来了。”
“先生教我?”
“刚刚发生的野牛坡盗匪抢劫商队之事,如此众多的盗匪抢劫,不就是一个最好的招兵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