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如他司马家啊,正是用人之际!”
“大人不必介怀,司马预在此地经营多年,其祖上几代人在此扎根,一时奈何不得他也在意料之中。”
“我最奇怪的是,这个人明明知道我们的势力不如司马家,但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直接去投靠司马家,这样岂不是更牢靠,对他更有利?这临泾城里不是流传着那么一句话吗‘宁惹郡守府不惹司马府’?”
那位姓顾的从事说道:“大人,这正是此人厉害之处啊。”
小主,
“怎么讲?”
“此人不投向势力更强的司马家有两点。这第一点,就是他也明白自己是外来的势力,而司马家历来就是比较排外的,就算投靠过去也不会被重用,而大人您这就不同了,您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来投您,您肯定会重用他,而且您还是此地的郡守,手上有他想要的官职和权力。
这第二点,就是此子心中有大志向,不容小觑,几次接触下来,我看此子外表彬彬有礼,却城府及深。
他虽多有压制自己,但卑职还是能感觉的到,他心中的那团火早晚会爆发出来。
像这样的人,一个只会盘据在一城一地的豪强是无法施展他的抱负的,也留不住他。此人如此年纪就能把事情看的如此准确,可见其能力决不一般;这样的人也只有大人您才敢用他、才能用他。”
李览看了一眼那老顾,若有所思的回了房内。
离开了郡守府
刘霂带着余成回到了家里之后就让人开始清点自己库房的铜钱,直到清点出十万钱,刘霂让人装箱给李览送去。
刘霂知道,说归说,投靠归投靠,钱是不能不给的,也更是不能少给的。
十万钱两个大箱子才装完,看着拉箱的车子向远去,刘霂心中不免苦笑。
没想到自己这汉室宗亲、皇室后裔,此生头一次做官竟是花钱买来的,这要是让列祖列宗和自己父亲知道了会不会从坟里爬出来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