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家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因其身材肥胖而且见人不笑不说话,还有个绰号叫‘笑面虎’。
这最后一家就是本地最大的豪强,也是本地的郡丞代行郡尉一职的司马预,此人祖上几代人在此经营,家人亲友多有在郡内任职者,最是树大根深,当地人有句话叫‘宁惹郡守府不惹司马府’,就连郡守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也是临泾城内实际的当家人。
这就是刘霂现在所了解到的临泾城的基本情况。
刘霂心想着,一把手有名分无实权;二把手有实权无名分;还有一个无官在身的刘家巨商在侧;
自己现在是要官无官,要钱也没多少钱。上面那几位自己现在就是想见一面恐怕都难,想在这里打开局面可真是太难了。
阿伯呀!你以为我是神仙吗?
不过现在陈伯听不到刘霂心中的感叹了,因为他已经随车队赶去冀县,去给自家公子开辟新的信栈去了。
折虎原本想留下陪着刘霂,刘霂觉着‘一支箭’的人说不定还会找自己信车的麻烦,新开了路线,人手就更少,还是让折虎跟着车队走了。
安排好店内伙计们的活计,刘霂自己好像一下子就闲下来了。
这些日子刘霂除了在信栈呆着,就是上街瞎溜达,再不是就和各个衙门的差役、从事在一块喝酒;不管是谁,刘霂都是来者不拒。
就这样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信栈仍在有条不紊的运作着,车队也是来来往往运送着信件货物。
各处都在忙碌着,陈伯来信,冀县的信栈已经投入了使用,就在这几天就能开始运送了,在信中陈伯还特意提到了杨阜这个人,称已把此人招募到了信栈,这次能这么快把信栈运转起来,官寺方面此人出了大力。
就在刘霂以为没人想着他时,远在街亭外的一处山寨内,砰!一只陶碗被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那队官兵还在跟着信栈的车队,你们到底看没看清楚。”